沐枫晴急急地问道:“请问道长,钟山位于何方?”
道长心肠不坏,见到沐枫晴这么急于去钟山,只好叮嘱说:“钟山位于建业以东一带,如果有心到钟山参道,可以到建业附近走走,应可看到钟山了。至于想进到钟山石窟,则不是凡人能所企求,切莫冒犯仙人静修才好。”
“我知道了,多谢道长。”沐枫晴施礼道。
“小兄弟,我看你相貌不凡,访道心切,这些东西我就送给你了。”道长说着从香案旁边的签带里拿出三根文王卦签交给沐枫晴。
沐枫晴假意推辞道:“那怎么好意思。”
道长连忙解释:“道家最讲究的就是一个缘字,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怎样也得不到。仙师于吉特意嘱咐我这几根卦签与你有缘,请收下吧。”
“仙师于吉?”沐枫晴一听他说漏了嘴,心想果然没高估于吉这个猥琐老头啊。
道长很老实,脸刷的一下红了,低头不知该如何是好。
陆逊走过来插话道:“那就多谢道长了。不知道荀彧先生是否还在这里寄住?”
道长意稍缓,以一股惋惜的态度对陆逊说:“文若先生已经远赴邺城了。”
“哦。”沐枫晴听了很高兴,因为又完成了一个任务,也问了起来,“我见文若先生房门上倒贴一个‘春’字聊以自娱,不知为何对面那间房上却贴了一道黄符呢?”
“说来惭愧。”道长的脸又红了,“不知道你是否发现了文若先生房门上那个‘春’字的奥妙木有?”
沐枫晴见他是于吉的徒弟,也就不再隐瞒地说道:“说起来,那个春哥教信物貌似可以改变经过的物体性状。”
“你发现啦?”道士很惊喜,马上说道,“虽然文若先生曾说烟帝教、春哥教、嫉妒教是那谁鼓吹的大盛三教,其实不可深信,甚至还倒贴春哥教信物以示反讽。但是贴上去的那个‘春’字符竟真的能够显灵。那间贴有黄符的房间就是我的卧室,跟文若先生对面,晚上睡觉的时候,我经常感觉迎面门上的那个‘春’字符在搞我。”
“搞我?”沐枫晴重复道。
道长连忙解释说:“也可能能上升到教派之间的挑衅高度,反正搞得我失眠了。于是我自己做了一道黄符贴在自己的门上对抗它,可惜却失败了。”
“一点效果也没起吗?”陆逊插嘴道。
道长愤愤地说:“那个‘春’字符就是个流氓!自从我把黄符贴上后,那‘春’字符就不搞我了,改成搞我的那道黄符了。”
“不可能的吧?”沐枫晴怀疑道。
“怎么不可能啊?”道长说得吐沫星子横飞,“一到晚上,那‘春’字符就对着我的黄符开始唱‘我的眼里只有你没有她。。。。。。’擦!吵得我更加地失眠了!!”
“不勒个是吧?春哥教连一张字符也搞得这么人性化?”沐枫晴惊了。
陆逊问道:“那文若兄听不见吗?”
道长苦逼地说:“他一点也听不见啊!但是自从他去了邺城以后,那张‘春’字符像是死了一样再也没法作怪了,倒是我这张黄符开始在晚上对着‘春’字符唱‘我的眼里只有你没有她。。。。。。’了。”
“你可真是天下最悲情道长了。”沐枫晴耸耸肩说,“告辞。”
道长痛苦地挥挥手,表情像被挤烂了的披萨饼。
三个人离开长安再次向南方走去,不远又到了南阳。沐枫晴问陆逊:“伯言兄可曾听说过南阳卧龙岗?”
“你说诸葛亮的老窝?”陆逊不客气地说。
沐枫晴听了有点莫名其妙:“你莫非和孔明有什么过节?怎么会说老窝呢?”
“不知为什么,这些天跟你闯荡过来,我的脑袋里面忽然不再那么纯洁了。”陆逊说道。
“纯洁!!”沐枫晴嚷了出来,“伯言兄你的意思是说我把你带坏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晴公子。”陆逊说道,“我只是觉得空间和时间上的一些东西隐约在我的脑海里产生了印象,这种印象增加了我对诸葛亮的厌恶度。”
“厌恶度!!我擦来!!!你以为你是养成类游戏里的npc啊?”沐枫晴吃惊不少。
“我突然感觉我就像是个游戏里的某个人物。”陆逊继续平静地说道。
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沐枫晴想起了《平田的世界》,阿西bug,不要啊,再来个这明天的点击量一定会更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