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不出口穆爷可不是火了么?你对着穆爷,只当她是个爷们儿,你把她说得心痒痒了,你这嘴皮子功夫才算练到火候了”
“翱这怎么好意思呢?”捧着两腮,感觉整个人快要着火了
“我刚投奔‘留梦阁’的时候还不是跟你一样都是姥姥一手調教出来的人儿,个个才艺出众,个个清高得要死无奈,留不住客人,每个月只靠打茶围子,弹琴唱曲连贴补脂粉钱都不够越是穷酸越挑剔,那些花二两银子开回洋荤的穷鬼,远比‘辛夷坞’的王孙贵胄难伺候”
“那是!”茶花自认见多识广,接着话茬说道,“我们穆爷早说了,别跟你们‘辛夷坞’的娘们儿比那些公子王孙逛窑子多半是为了附庸风雅,听听琴,聊几句情话,拉铺倒成了次要的那些穷鬼不一样,来了就为找女人睡觉,所以,你们是‘娼’,我们是‘妓’,各操各业,互不冲突”
“可娼人要吃好的,穿好的,最终还不是得靠上一个出手大方的恩客只一晚上的花销,就够那些穷鬼挣一辈子的小木末自己就是个例子,自打枕头边上有了东丹王,吃的喝的用的,连院子都给重盖了在一时说一时的话,如今回了这‘辛夷坞’,我彩凤就是拼了命也要傍上一位有头有脸的恩客以前不敢说,现在我彩凤敢拍胸圃子说,我有这个本事,跟了穆爷一超我算是开眼了!”
“如此说来,我得亲自去给穆爷端茶认错了”大木落站在窗边,转回身说道,“她是为我着想,我倒误会她有意为难我说那些媚俗下作的话”
“下作就对了!咱烟花女子,干得不就是下作的营生么?我就这么下作,谁爱说谁说!要清高到庙里当姑子去,但凡是在被窝里伺候男人的,谁也干净不了”
大木落轻轻点了点头,“是,姐姐教训的是木末知错了,我这就去对面跟穆爷认错”
“哎——”茶花上前一步,赶忙拦住对方,“我这儿还有事儿要跟你说呢,被穆爷这一吓,差点给忘了客栈叫官兵查封了,人躲进了‘三宝堂’看样子是走投无路了,恳请姑娘想办法帮他们出城”(记住本站网址,cm,方便下次阅读,或且百度输入“”,就能进入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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