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你又是谁?”铁洪醉的不轻,说起话来舌头都在打颤。想要伸手,但感觉手臂太重,就连他的魂器,都没有带在身边!
凌羽撇嘴一笑:“那便没错了。”
烛光映在凌羽的脸色,在铁洪看起来这清秀的面容是那么妖邪恐怖。那道身影缓缓的向着自己走来,铁洪顿时清醒了过来。“你到底是谁,好大的胆子。”
“你已经不需要知道了。”凌羽对着伸出手臂,掐在了铁洪的脖子上。本就是魂婴二级,加上魂器不在身边,铁洪根本无法反抗。
也直到这时候,铁洪才知道危机来临,才知道恐惧。但他已无回天之力。作为城主,他太过大意。就算悔恨也为时已晚。
凌羽并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兽魂戒指反射出一道亮光,掐在铁洪脖子上的手指稍稍用力,就听咔嚓一声,铁洪瞬间断气。缓缓缩回手指,凌羽叹了口气。三城的第一位城主已经杀死,耗时两天。
凌羽并没有去处理铁洪的尸体,只是走出房屋后,将门反锁。相信一直独居的铁洪就算死了,一时半会也不会有人发现。马不停蹄,凌羽继续赶往第二目标,名江城。
名江所指就是月绍帝国内最大的一条江河,冥江。其长度横跨一城。虽说这一江江水造福一座城市,但称之为冥江也并不是没有道理,因为只要有人掉入冥江之中,就绝对没有生还的余地。
水流湍急,深不可测。并不定期的会有上涨,大水随时都有将城市淹没的可能。此城本为冥江城,因为城主极好面子,遂改名名江城;;;好面子则是名江城主孙丈山的最大特点。
两天之后,凌羽飞马进入城中,只看着城中行人有些萧落,但整齐的城市布置奢侈豪华。
按理说,名江城本不适宜人居住,正因为如此,已经有很多人迁居他处,留下的人要不是没权没势的人,就是一些年老体迈,行走不便的人。就是这样一座城市还如此豪华的布置,当真不知道这城主心中是如何想的。
凌羽下马,停在一所客栈前。一切安顿好后,便走上街头,寻找着一切与孙丈山有关的信息。城主的官邸本应该建在每座城市的中心,象征着权利,但名江城的中心已经被那江河所占。
不过,孙丈山却不甘心迁居他处,府邸依旧依江而建,也算得是城市的中心。一座城市由江水所隔分为东西两地。孙丈山住于江东或者江西,凌羽只找了一个行人一问便知。从江西行至江东需要经过一座吊桥,这也是城中唯一的一座吊桥。
吊桥简陋,但行人众多,摇摆在湍急的江水上触目惊心。凌羽有些好笑,这城主若真是为了平民着想,就该多修建几座好的吊桥。要知道,这简陋老化的吊桥一旦出现状况,丢掉的人命可不是一两条这么简单。
与其说这孙丈山只顾自身,不如说他草芥人命。
凌羽走过吊桥便一路向着左边奔去,因为,在吊桥右侧的城卫明显比左边的城卫稀少的多。不用想也知道,孙丈山宅邸一定就在吊桥的左边。只是路人,又是少年,凌羽的行走并没有引起那些城卫的警觉。
没过多久,凌羽便能够看见一座偌大的阁楼式住所,不用说,装饰一定奢华无比。依水而建,背对江河,其阁楼下盘完全被掏之一空。这也是为了防止江水上涨蔓延到阁楼中。凌羽叹息着摇了摇头:“何必呢。”
对于权力有着极高贪婪的人,凌羽对他们的心理也是不了解的。他们不可能放弃任何一个给他们炫耀权力的机会,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要尽一切的发挥自己所拥有的权力,过足官瘾。
以孙丈山的性格,怎会放弃将住宅建在城市中心的机会,而且,在他院子周围数百米范围内,都不可能见到其他房屋的影子。
突然间,一名护卫手持长矛,在凌羽挑衅的神态下,泛着狐疑向凌羽这边走来。片刻,在他们对话后,那城卫竟用长矛指着凌羽的背部,将其带到了阁楼的后方。
也没有过多久,在阁楼背面,凌羽已然穿上了一身护卫的衣服,伴随着一道落水声,原先这套护卫衣服的主人已经被凌羽扔到了江中。
将头盔端正,凌羽冷笑一声向着那阁楼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