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含韵不禁叹道:“我和她这些年了,他也就是弃海州南下这件事上是真正听从我的意见……”
柳镜晓也站起来,和张含韵一起坐在床沿的两侧,嘴里说道:“含韵可有什么可以指点于我……”
半个小时之后,柳镜晓说道:“含韵的意见是让我再取皖赣?”
张含韵答道:“是啊……啊……”
她不禁轻声地“啦”了一声,这时候她似乎才发现柳镜晓已经和她的身子贴在一起,而是柳镜晓的手已经环到她的腰上了。
柳镜晓一听这轻呼,不禁环得更紧,嘴里关切地问道:“含韵可是哪里不舒服……”
张含韵心中不禁一急,想要挣脱,不料柳镜晓突然放手,又一拉,整个人都飞到柳镜晓的怀里,温香软玉在怀,柳镜晓将她用力一环,从上而下凝视着张含竟
张含韵挣扎了几下,却怎么也挣不开,挣扎之间不时与柳镜晓肌肤相触,纵是隔着两层衣服,仍是玉脸儿粉红粉红,轻声嗔道:“不许轻薄于我……”
柳镜晓有若没事人一般,只是说道:“含韵……我只是想看看你而已……”
张含韵又挣扎了一会,才说道:“你真的只是想看看我?不许轻薄我……”
柳镜晓点点头,一双眼睛巡视着张含韵的每一寸身体,张含韵似乎觉得那目光能穿透衣服,不禁低下头来。
她的呼吸也有一些急促了,嘴里不敢说道,不过坐在柳镜晓的怀里也不是一件好事,总是有些接触,不一会却重新抬起来头,想要大声抗议,柳镜晓却已经吻在她的脸上。
让她抬头的原因是柳镜晓的手突然不老实起来,居然按在她的背部上,可是柳镜晓却把她整个人都带进了怀里,在她的脸上印上一吻,让她不知道如何是好。
好一会,她才开始挣扎,力气不小,可是怎么也不能挣扎开去,柳镜晓顺势一推,整个人压在张含韵的身上,两个人缠在一起,柳镜晓那是兴奋到了极致,张含韵的身子是那样迷人,,还有那小嘴吐气如兰,他已经有些着迷。
不知不觉间,柳镜晓干脆把伸进张含韵的内衣之中,张含韵连声唤道:“不要了……不要了……”
她用力推着柳镜晓,可柳镜晓的手怎么照样继续深入她的内部,一只手猛地握住那只丰乳,不由用力揉动起来,张含韵眼上已经流了两行清泪,有些哭哭啼啼,柳镜晓只能贴着她的脸儿说道:“好含韵……咱们就来这一回……”
张含韵仍是不停地挣扎,好几次都差一点挣脱,不过很快又被柳镜晓压在身下,整个人钗横发乱,衣衫不整,不知不觉也只能任由柳镜晓轻薄。
柳镜晓解开她的钮扣,她又突然来了精神,用力扭动了几下,却没有挣过柳镜晓,上身只剩下件内衣,双手紧紧按住胸部,这时候柳镜晓的手突然移到她的裙子,用力一拉,扯到了一半。
张含韵无可奈何一支手保护双峰,另一手死死地拉住裙子,整个人不停地挣扎,柳镜晓费了好大功夫才压住她,只是那裙子仍然在她的手里,结果柳镜晓一用力,整只裙子变成两段,张含韵只剩下了一片布片。
柳镜晓大受启发,动作显得有些粗暴,张含韵的上衣尽数化为布片,只留下雪白的丰峰挺立,还有冰晶玉洁的平原……任由柳镜晓一览无遗,可对于最后的圣地,张含韵却是用力夹紧双腿,一只手紧按着。
只不过柳镜晓的力气似乎更大一些,张含韵终究还是一丝不挂,在纠缠之中,张含韵似乎费尽全身的力气,躺在那柳镜晓轻薄他的每一寸肌肤。
柳镜晓嘴里不停说道轻薄话儿,张含韵气得说:“我再也不理你了……”
可是在柳镜晓的动作之下,偶尔会有一声轻轻的低吟,在柳镜晓耳中那有若天音一般,他落下雨点的吻之后,用力感触着这玉体的完美之处,大声说道:“我要你伴我一生一世!”
张含韵却挣扎地说道:“我是有丈夫的女人……”
望着那水蛇腰一般的扭动,柳镜晓再也控制不住,他紧不可捺地分开张含韵的双腿,再在从林中寻觅到女性的圣洁之处,轻轻地来回抚慰一番,从大腿内侧到稍有接触就能让张含韵喘着香气呻吟出来的地方。
接着柳镜晓狂野地与张含韵紧急地结合起来,张含韵似乎恢复很多力气,又开始挣扎起来,嘴里说道:“不行啊!镜晓!只有这一次好不……”
柳镜晓却是严词拒绝道:“反正李定远已经不要你了……我要和你相守一生……”
而张含韵的挣扎似乎是另一种形式的迎合,让柳镜晓更为兴奋,而且许久未尝云雨的张含韵,整个肉体,包括那神秘之处,都充满着无限羞涩,又夹带无限的风情。
柳镜晓把自己的心思全放在这上面,整个人不停地在窄道中突击,张含韵也不禁会断断续续地娇吟起来,不时攀上一个又一个高峰,许久许久柳镜晓才长喘一口气,张含韵也松了一口气说道:“镜晓,我们以此结束好吗?明天我就去找定远!”
柳镜晓却非常霸道,他只是说了句:“不成!我要与含韵你相伴到老!”
说着两个人再度合为一体,张含韵最后只能说道:“镜晓,我陪你三个月好……求你了!我毕竟是有丈夫的……”
“我不在意就好!”整个晚上都回响着张含韵那断断续续的娇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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