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怪云峰想法太多,毕竟任皇后与李雄同处一个屋檐,云峰虽不认为任皇后有对李雄旧情复燃的可能,却难保李雄不会jing虫上脑,对任皇后使强,这人可是有过前科的。因此云峰心里始终存有个疙瘩,却无法可想,怎么说,这二人仍是名义上的夫妻,他也做不出强索人妻的恶行,只能盼望着他俩能尽早和平分手。
这个时候,见着任皇后的为难模样,云峰的脸面现出了一丝紧张之se,沉声问道:“任家娘子,究竟怎么回事?是不是李雄欺辱你了?真要那样,你给孤说!孤饶不了他!你也不用担心,这不是你的错,你一个弱女子哪来的反抗之力?孤会更加的疼你!”
任皇后微微一怔,云峰虽是唠叨,她却可以听出,这是发自内心的关爱,眼眸中不自觉的she出了一缕感激,紧接着就摇摇头道:“大王您误会了,妾早已心属于大王,自当为大王守节,如果李郎真如大王所说,妾又有何颜面苟活于世?妾宁可挂起三尺白绫以洗刷耻辱,不是大王您想的那样。”
“呼~~”云峰很明显的松了口气,却又猜测道:“任家娘子,是不是白天你不习惯?没关系,你把眼睛闭上,当作黑夜就好。”
“扑哧~~”任皇后忍不住轻笑一声:“白天虽是不大习惯,但妾已属大王所有,只要大王喜欢,妾怎么样都可以,不过。先请大王把妾放开。妾有事情要与大王分说。”
“哦!”云峰依依不舍的从任皇后身上爬了起来。目光却依然停留在了那令人喷血的胸腹间。
任皇后俏面一红,丢了个嗔怪的眼神过去,也跟着坐起身子,优雅的把衣服掩上系好,这才再次向云峰,渐渐地,脸面浮现出了一丝紧张,还带着些不安。
云峰不禁疑窦从生。刚要开口询问,任皇后已吞吞吐吐道:“妾妾好象是有了!”
“轰!”的一声,云峰头脑中凭空一道惊雷炸响,他第一个念头就是自已中奖了,有如前世的大老板,在外面玩小三,某一天,小三找上门来,说是怀上了孩子,来讨要个说法。
云峰这边还在震惊之中。任皇后已是眼眸迅速浮上了一层雾水,现出一幅泫然yu泣的楚楚可怜模样。以近似于绝望的语气缓缓道:“是妾唐突了,这一段ri子,妾的月事停了,吃饭食时常会呕吐,妾就猜测或许是有了,一时心中惶然无主,心想唯一能出主意的只有大王您了,可是大王一直呆在宫里,妾不方便入宫,就这样,一天天的拖了下来,但每ri里都是焦急万分,不知该如何是好,却不料,昨ri竟天现ri蚀,妾祈求老天爷开开眼,能让大王出宫,是以妾抱着这份希望在街面上漫无目地的寻找,天可怜见,让妾见着了大王呜呜呜~~”说着,大滴大滴的眼泪已是夺眶而出!
任皇后的无助与凄楚,使云峰的心头又酸又涩,自已的女人里,哪一个怀孕了不是欢呼奔走?而任皇后由于身份见不得光,使得怀上孩子非但不能欢喜,反而惶惶不可终ri!
云峰揽上任皇后,心疼的说道:“任家娘子,你不要误会,孤刚刚只是太意外了,的确非常意外,绝无半点不认帐的心思,孤会对你们母子负责!”
“呜呜呜~~”任皇后头也不抬的哭诉道:“大王不要为难自已,妾会想自已办法的。”
“胡说!”云峰微微怒道:“你一个弱质女子,又怀有身孕,能有什么办法?既然是老子的种,老子如何能置之不理?你随孤回宫,去向灵芸坦白!”说着,就要站起身来。
任皇后却是吓了一跳,急忙道:“大王,不要!大王能可怜咱们母子,妾已经很满足了,这事还是不要让姊妹们知道为好,妾没脸见她们,妾会抓紧时间与李郎离婚,然后请大王安排个别院就可以了,妾会些缝缝补补,孩子可以自已抚养的,总之,不会使大王为难。”
“这是什么话?”云峰不悦道:“灵芸她们哪个不通情理?怎可能为难于你?”
“可是”任皇后半仰起了隐现挣扎的俏面,眼眸红通通的,哭泣声虽是渐渐止歇,但泪水仍是顺着脸庞断断续续的滑落下来,秀丽的小鼻子也是一抽一抽的。
云峰心头一软,伸手替任皇后拭了拭泪水,摇摇头道:“这事虽说过于突然了些,但孤怎么也不能让你独自在外偷偷养个私生子,呆会儿你随孤回去,你不要说话,都由孤来解释,没人会与你过不去。来,你把手腕伸出来。”
任皇后默默的点了点头,依言轻抬玉臂,云峰以三根手指向腕脉上一搭,半眯着眼睛细细品味着。
任皇后的芳心不由得猛的一提,这一次她是真的紧张了,毕竟她的肚子不显,这个时代又没有试纸,她仅仅是通过蛛丝马迹自已作的推测罢了,就怕万一不是,一番心思岂不是白废了?
或许云峰探脉的时间很短,任皇后却觉得漫长至难以忍受,就在她憋的快要窒息的时候,云峰开口道:“不错,的确是喜脉,差不多有两个月了,任家娘子,真是苦了你了。”
顿时,一阵狂喜涌上心头,不过,任皇后表面上只现出了身为一名准妈妈应有的喜悦,淡淡笑道:“能为大王怀上骨血,是妾八辈子也修不来的福份,谈什么辛苦不辛苦的?”
云峰再次把任皇后搂入了怀里,叮嘱道:“任家娘子,以后不许动不动就哭,也不要涂抹胭脂水粉,这些都对胎儿不好,否则,孤把你扒光三天三夜不许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