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峰似是觉察到了张灵芸的心思,赶紧开声打断:“仲俊,你也不要责怪任氏,她如果不贞烈又怎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关键还在于你自已能否改过自新,这段时间你可要好好利用上,把一个全新的自已展现在任氏眼前,所谓精诚所致,金石为开,正是这个道理。而且打女人,对女人使强,即使你俩是夫妻也不可以,下次勿要冲动了,好了,都散了罢。”
李雄一怔,他能听出来云峰的确对任皇后没有心思,换了以前,他肯定会大松一口气,可是这个时候,李雄已对任皇后生了惧意,这个女人太厉害了,绝不是自已可以拿捏的,如今给他十个胆子,都不敢再去招惹任皇后了。
暗暗叹了口气,李雄施礼道:“臣会谨记大王劝诫。臣告退。”说着,向自已的营帐走去。
云峰又向了任皇后,却眼珠子一突,以他的视角,恰可以到任皇后那敞开的外袍,由于内衣被撕裂而堪堪露出的小半片雪白!
云峰一扫收回目光,不动声色道:“冬夜寒冷,任氏你赶紧回帐歇息罢,这事就这么过去了,仲俊虽是不该,但怎么说你们也是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嘛,莫要记恨于他。”
任皇后依言起身,弯腰向云峰施了一礼,“妾明白了,大王与诸位姊姊也早点休息吧,妾告辞了。”
出乎意料的是,云峰并没有传来应答声,任皇后微感诧异,抬头一,正见这人正直直的盯着自已的胸部呢,再一低头,发现自已被撕烂的内衣由于这一弯腰,大半片胸部都暴露在了空气中,尤其是右边那嫣红的小点点若隐若现,连任皇后自已都一阵芳心摇动,这也使得云峰再没能收回目光了。
任皇后暗自喜欢,原来自已对这人还是挺有诱惑力的嘛,不过她明白适可而止的道理,对于男人,吊着胃口远好过任他为所欲为,而且张灵芸诸女就在一边,她也不敢太过份啊!
任皇后那娇艳的脸颊很自然的浮出了两陀红霞,略显慌乱的连忙掩上衣襟,声音中也带上了一丝羞涩:“今晚打扰到大王与姊姊们了,妾甚是不安,却无以为报,唯有铭记于心,这便拜谢了。”说完,匆匆又施了一礼,逃一般的快步离开。
“哼~~!”目送着任皇后闪入营帐,庾文君忍不住一声冷哼:“将军,您干嘛不让大师姊把话说出来,任家姊姊与李雄离了婚岂不是大家都好?任家姊姊可彻底摆脱那禽兽男人,而将军您把任家姊姊娶来,也不用偷偷摸摸的了,那多累啊,您考虑下吧,如何?”
这话一出,纵是云峰脸皮再厚,也是一阵火辣滚烫!天底下最丢人的,就是当着自已女人面偷别**子的胸部,还被抓了个现形!
云峰干笑两声,分辩道:“嘿嘿~~庾小娘子,你这是什么话?任氏露了光,孤两眼又算什么?这是男人天性,与占有无关,比如你现在把衣服解开,你孤会不会偷!”
“将军您真不要脸!”庾文君气的俏面发白!
张灵芸与刘月茹原本略感不快,任皇后仍是李雄的妻子,这么肆无忌惮的盯着人家的胸脯成何体统?不过听了云峰的辩解,也觉得有些道理,云峰素来就不是非礼勿视的谦谦君子,心头对这人的怀疑不由得稍稍释去了几分。
张灵芸将信将疑道:“云郎,妾也要问你,你干嘛不让妾把话说出来?其实文君说的没错,任家妹子与李雄再没法过下去了,离了不是都好吗?任家妹子趁着年轻,未有生育,再嫁应该很容易的,反正李雄几十个女人,也不少她一个。”
云峰摇摇头道:“为夫不是不明白,可是俗话说,宁拆十座桥,不毁一桩姻缘,李雄纵有不对,却也情有可原,还是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为好,话又说回来,任氏的遭遇虽令人惋惜,只是,即便他们要离婚,那也是他们自家事,咱们作为外人,还要莫要干涉,免得让人生了误会。”
张灵芸寻思片刻,勉强同意道:“那好吧,待安定下来再瞧瞧,如果李雄仍是死性不改,那说不得,妾可要替任家妹子做主了,妾可不能眼睁睁的着这么好的一个女子生生毁在了李雄手上。”
云峰没来由的心中一动,眼前又现出了任皇后胸前那若隐若现的一抹雪白,如果任皇后真与李雄离婚的话
云峰连忙把这个邪恶的念头驱除出去,向苏绮贞道:“绮贞,离开成都也有好几个月了,孤这段时间忙,没空关心你,你那里恢复了多少?是灵芸让问的。”
“啊!”苏绮贞一声惊呼,连声道:“没有,没有,还没好,多谢大王关心!”
而张灵芸连骂人的心思都有了,这人明明打起了绮贞的主意,怎么又赖自已头上了?顿时恶狠狠的瞪了云峰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