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城市仿佛被笼罩在一层模糊的氤氲中,朝雾炊烟合成一股让人感到安逸的气氛。不过这种安逸无疑是专属于那些无所事事的人们的。不幸我们就是这些人们之一,放了假的学生通常也都不会有太多的事情。目前我们的暑假作业也还发展到难以忍受的地步,不过因为一天能赶完,所以两人都没做。
太子把手中的大碗放下,呼出一口长气感叹:“这一家的粉果然有料。你怎么找到的?”
“想知道路当然只有两种方法,一个是自己去走,一个就是开口问。我没可能把这里所有店都吃一次,但是我长着张嘴并不是只用来吃饭的。”
太子眼一眯:“你这话除了说自己还说谁?”
我瞥他一眼,边吃边说:“你不去接你老爹班还真可惜。拥有典型高瞻远瞩型政治家那种卓越的眼光。捕风捉影之技巧出神入化。”
“那么说我多心了?”
与太子对视30秒。
“嗯,你没错。我的确是在骂你是猪。”
太子瞬间爆起,我自然不可以坐以待毙,两人打闹着向鸟儿的店子而去。大半个月来我们两人三天两头的往那边走。每回就以调教的名义在黄鹂的地头上混吃混喝混玩,十来天的下来,两人也算是混了个混混的名声。各位姐姐妹妹,哦,只有姐姐没有妹妹,久而久之的也就混熟了来。太子年纪并不是很大,但是出来玩却很早,各地能有什么样的玩法虽然他未必全知道,但是南北主要能有多少种玩法他也略有了解了。打打闹闹的也就一点点的教给了这些姑娘们。对于这些混这口饭的人们,如何去察言观色怎么去欲擒故纵的也轮不到我们去教,也只是略微的将她们的那标准从18禁提到了15禁而已。
黄鹂跑完了相关的手续,拜过了一方土地后,也就是跑前跑后的给我们补充上各种玩法所需要的相关道具了。到了我们玩的够本的时候,告诉我们,可以择日开张了。这择日的事情也轮不到我们来管,他们自己忙碌的张罗开来。对于这个热闹我们两人也并不打算去凑合。开业后我们也只偶尔的去了两回,看他们打理的也是颇为红火。玩玩闹闹的,我们的假期也过了一半了。跟黄鹂打个招呼,就与太子两人回了学校。然后开始在两天内把那一个月的作业给搞定,一个月的量,一个人做的话那可就是要废寝忘食了。不过好在有两个人,与太子分下量就开始了埋头干活。回外公家吃了几顿饭,跟他们打了个招呼春节去太子家过就再次跟太子跑了。
又一个春节过去,在太子家里也颇显热闹,以饺子为主食毕竟在我们这里不大多见。尽管一个他家里人节过的是匆匆忙忙的,才过了初三就开始忙了起来,可是之后我们两人却也不见得会寂寞。跑黄鹂那大家搓了两顿,k了一晚上歌。场子发展的挺好,听黄鹂说生意挺好,开始考虑着是不是把楼下的舞厅给撤了。我们也就顺着势子好好的拍了他一通马屁。大家灌了一肚子啤酒各自回家。之后听到了一个让我们觉得颇意外的消息,这个地方我们两人占了两成的股。
天放亮的时候,我跟太子勾肩搭背的走在了回家的路上。虽然没有醉的一塌糊涂,可是却也有点摇晃。太子大着舌头说:“你说,为什么那鸟儿要给我们算股份?”
我晃晃脑袋:“嗯,或许是看我们在这事里英明神武的提了许多建设性意见吧。”
“扯***蛋,你当我是傻子还是当他是傻子或者是你本来是个傻子,说出去谁相信啊。”
“我也不信,不过话当然要这么说才比较好听嘛。你掉头回去问他看是不是这么个说法?”
太子推开我,跑一边树下干呕了半晌。抬起头来:“给我们这么两成股有啥好处?拉拢我们?那也不用这么做啊。退一步来说,两学生拉拢来有个什么好处?”
“确切来说,这两成股是给你的不是给我们的。说来是我沾了你的光而已。”
“给我?”太子眼神迷离了会,“我靠,原来是这么回事。”
“对嘛,就这么回事。本来正是在想找哪棵树的时候,却正好我们就这么凑了上去,那还不顺杆子爬那么不就是傻子了么。”
太子苦笑了下:“那么看来这事情还有点麻烦,家里那要怎么说?”
我一摊手:“这个就看你的了,我想你一定能搞定的。”
“这不就变着法子收钱嘛,想不到我也有给糖衣炮弹打倒的那么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