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不用客气。”林妃浅笑着道;“不知太子来本宫这里所为何事?”
“林妃那日生辰,本太子不是曾送给林妃一件孔雀衣裙,其实与那件衣裙相配的还有一条纱巾,那日比较匆忙便忘了带纱巾,今日便将纱巾一并带了来。”
言语间,慕容年已经从身侧拿出了那条纱巾,同衣裙是一样的颜色,很是美丽。
伸手接过纱巾,林妃脸颊上的笑容又大了一些;“本宫先谢过太子了。”
“林妃又何须言谢。”慕容年回以浅笑,道;“不知林妃的芳名是?”
“林雨墨。”
“林雨墨。”慕容年唇间轻声重复着;“林妃这名讳的确是人如其名,诗意而美丽,对了,本太子的年纪与林妃相仿,私下无人时,可不可以称林妃为雨墨?”
林妃微惊,随后道;“这怎可使得?”
“私下无人时,林妃又有何担忧的?”慕容年轻抿了一口茶;“林妃这般花容月貌,也是这般年轻,宫中没有多少的朋友,本太子也是怕林妃寂寞,才如此唤。”
这一句话,深深地触动了林妃的心,她粉红的唇瓣微动;“好,私下时,太子便这般叫吧。”
“同样,雨墨也不用唤太子,直接唤慕容年吧。”
雨墨,林妃的心又是深深颤动了一下,许久,真的是有许久都未听到这两个字了,再一次听到,竟让她有一种度日如年的感觉。
进宫后,宫中的人都莫不是以林妃或者娘娘的唤,鲜少有人敢唤她的名讳,倒也有些让她忘了自己的名讳。
“好。”林妃点头;“已经到了用膳时辰,你要不要留下一起用膳?”
“这个提议甚是好,我也正巧有些饿了,便也不与你推辞了。”
在两人言语间,宫女已经将膳食端了上来,菜肴的香味便立即在宫殿中四散开来。
林妃与慕容年对面而坐,而慕容年又饱读诗书,将民间的那些趣事都娓娓道来,惹得林妃喜笑颜开。
一顿膳食,两人倒用的甚是愉快,笑声不断。
用膳之后,慕容年便离开了,林妃望着慕容年远去的挺拔身影,美眸微动了动。
其实,慕容年与慕容离是有几分相像的,然而也仅仅只是几分,可他依然不是慕容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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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中虽大,但也委实无聊,慕容离被皇上唤去说事了,而南宫羽那厮说一夜没睡,今日要补睡,此时正躺在床榻上睡得正沉呢。
余下了她一人,便坐在凉亭中,赏湖,赏花,百无聊赖的趴在石桌上叹气。
无聊,无聊,真的好无聊,她无聊的身上都快要发霉了。
抬头,却不经意间看到慕容年已然站在了眼前,此时正含着一脸的笑望着她。
迅速,她以十分快的速度从石桌上爬了起来,将有些凌乱的发丝整理好,不好意思的道;“见过太子殿下。”
“姑娘不用多礼,很远便听到姑娘一直在叹气,有些好奇,便过来看看。”慕容年在石椅上坐了下来。
林念桃却是一脸的惊奇;“我的叹气声就有那么大,你在很远处就听到了?”
她的反应有些在他意料之外,慕容年笑出了声;“你很有趣。”
“谢谢。”林念桃笑的微眯了眼睛;“我可以将太子殿下的话当作夸奖。”
“嗯,这本就是夸奖。”慕容年望了一眼湖面,“这片湖水的景致倒也好看,让人心旷神怡。”
“是啊,的确是让人心旷神怡”林念桃附和的应了一声;“太子殿下,你可知宫中有没有好玩的物什?”
“好玩的物什?”慕容年微微一怔,摇头。
他是太子,自小无论是规矩上,还是学习上,都是抓的很紧,玩,他的印象中并没有这个词语。
“可不可以斗胆请太子殿下与我玩一个游戏?”她眨动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