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公用电话亭,叶龙挂上电话,深吸一口气,自语道:“钱总算到位了,人也放出来了,是时候了。”
他回到办公室,拿了几张纸,又打开铁柜,取出从包维宁那里借来的一把手枪,放进一个天蓝se的旅行袋里,然后从六楼下到四楼,敲了敲吴卫国局长的铁门。
“进来!”吴卫国威严的声音响起。
叶龙挎着旅行袋走进去,顺手把铁门关上了。
吴卫国皱了皱眉头,说道:“小叶,你背个包干什么,要出差?”
叶龙笑眯眯地点了点头,说道:“嗯,钱科长派我去出个短差,我想起那份检查还一直没交给你,就顺便带给你过目一下。”
“哦,这次写得深不深刻啊?你可是写了六遍了!”吴卫国微微一笑。
“绝对深刻!我把执法为民的书反复看了几遍,才写出这份检查的。”叶龙拉开旅行袋的拉链,从里面取出叠得方方正正的几张纸,恭恭敬敬地递给吴卫国。
“放桌上吧,我以后再看。你先去出差吧。”吴卫国没有接检查报告。
“吴局长,时间还早,不会晚点的。你现在就看看吧,你看完了,通过了,我才能安心出差。”叶龙走到吴卫国身边,笑道,“这里面有两句话,我不知道写得合不合适,我指给你看看。”
吴卫国皱了皱眉,无奈地接过检查报告,一边打开一边说:“你这个小叶啊,做什么事都是这样……”
忽然,吴卫国的话象被掐住了脖子的公鸡,一下子哑掉了。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那份检查报告,上面只有三个黑体大字——
草——泥——马!
愣了两秒后,吴卫国怒气冲冲地抬起头来,就感觉头发一痛,被叶龙揪住了。
吴卫国痛得一吸气,正想喊救命,嘴巴里就塞进了一根冰凉的枪管。
叶龙左手一拉枪管,哗的一声上了膛!
吴卫国早年也干过刑jing,也算是条汉子,但这十多年来养尊处优惯了,身体反应大不如前,胆子也小了很多,听到这枪的上膛声,就仿佛见到了自己的脑袋被打穿的场面,马上哆嗦起来,差点就尿了裤子。
叶龙把枪管移到吴卫国的额头上,淡淡地说道:“从现在开始,只要你嘴里蹦出一个字来,我就把你的脑袋开瓢!”
吴卫国哆嗦着嘴唇,想开口,又不敢说话。
叶龙叹了口气,说道:“好吧,大家同事一场,我就让你说几句吧。不过,你要是敢叫救命,嘿嘿……”
“你想干什么?你疯了吗?”吴卫国脸se苍白地问道。
“起来,不准叫!”叶龙揪着吴卫国的头发,让他站起来并转了个身,然后一脚踢在他的裆部,同时再次低喝道,“不准叫!”
吴卫国痛得眼泪都出来了,却不敢叫唤,只是“唔唔”地低哼着。
“你一定在想,我为什么要踢你这一脚?”叶龙眼睛微微一眯,说道,“我是在提醒你,这次是跟你玩真的,你别想耍花样。要不然,你就会死得很难看!”
吴卫国咬着牙说道,“你是不是为婷婷的事?那件事,不是我干的!”
“我知道不是你干的,也没打算杀你,我只是要利用你引出老成来,向他问个清楚!你乖乖地听我的话,就什么事都没有。事成之后,我就会放了你!”叶龙平静地说道,“不过你要是敢玩花样的话,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为了一个不认识的女人,值得吗?”吴卫国哆嗦着问道。
“你知道我为什么最喜欢踢裆吗?”叶龙没有直接回答,却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不,不知道。”吴卫国摸着自己仍隐隐作痛地裆部,战战兢兢地回答道,生怕这个变态狂再给自己下身来上一脚。想起代合理曾哭诉被某蒙面人踢得下身半残疾的故事,吴卫国就明白了,眼前这个叶龙,就是那个变态的龙侠。可惜,自己的第六感是对的,但被包维宁那么一说,自己却轻易地放过了他。唉,早知今ri,何必当初……
“因为有一些人,总是仗着自己的权势,随意剥夺别人最珍贵的东西,并以此为乐,这种人最可恨!就象那两个可怜的老头老太,他们最心爱最珍贵的女儿婷婷,就被这么残忍地剥夺了。”叶龙嘴角浮起一丝冷笑,缓缓地说道,“而男人的下身,也是男人最珍贵的东西,我踢裆,就是要让他们也尝尝这种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