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没有一万别想走!”
“对!把他们的车砸了!”
田鸿蒙脸色大变,连忙说道:“把车门锁死!你别动,我下去!”
外公虽然害怕但依然努力保护自己的样子,郭拙诚心里一暖,自信而镇定地说道:“外公,没事。我能摆平这事,你就好好坐车里。”
田鸿蒙惊惧地了外面气势汹汹的女人,听着她们生硬的粤语,不相信地问外孙道:“你能摆平?你她们一个个都不像普通的女子。”
郭拙诚轻松地笑道:“你忘记我当过兵?在部队的时候我可是特战队的,连士兵都能摆平,还怕这几个娘们?”
就在田鸿蒙要阻拦的时候,郭拙诚已经下了车,他着乱哄哄的年轻女人,大声喊道:“潘媛呢?你们的头在哪里?”
所有年轻的女人一愣,吃惊地着这个英俊帅气的年轻人。
突然,一个女子瞪大了眼睛,如魔鬼似的着郭拙诚,惊恐地说道:“你……你……你……”
接着,好几个女人也吃惊地着他,有一个脱口问道:“你就是……你就是精灵部队的那个……那个魔鬼……那个指挥官……”
在场的所有女人都愣住了,一个个呆若木鸡地着郭拙诚。
郭拙诚很大方地点了点头,着第一个认出自己的女人说道:“不错!潘媛还是你们为头的不?”
那个女人很不想回答郭拙诚的话,但在他目光的注视下,哆嗦着说道:“是的。还是她。但她的名字不叫潘媛了,她叫潘丽丽。她现在在店子里守着。”
郭拙诚微笑着说道:“你让她来一下,我有事找她。”
“好的。我这就去……”女人慌忙转身就跑,跑了好一段,她才想起自己太没有用了,竟然对这个曾经俘虏她们的小年轻言听计从。心里虽然很懊恼、很后悔,但她还是快速地跑着,身子不时颤抖一下。
围在车周围的女人都胆怯地着郭拙诚,但目光却有充满了新奇和担忧。
没有多久,潘媛——现在叫潘丽丽——的女人跟在报信人的后面跑了过来,冲到离郭拙诚约五米的地方一下停住了,脱口问道:“真的是你?”
郭拙诚问道:“你们过的怎么样?”
潘丽丽大大的眼睛突然涌出了两串泪水,哭泣着说道:“还能怎么样,你又不是没见……,我们能到今天,不都亏了你吗?……,你……你怎么来了?”
苗条的身躯如风雨中的树叶,俏脸的面庞如带露的芙蓉。
郭拙诚问道:“你们怎么不回国?你不能回,难道她们不能回吗?”
潘丽丽眼睛盯着郭拙诚,反问道:“我们两个国家还在打仗,我们这么不明不白地回去,谁敢?回去只有一个字:死!”
想起中越两国对被俘者的态度,郭拙诚无语了。他着周围的女人,问道:“你们生活真的这么苦?”
想不到潘丽丽笑了,说道:“苦?你问她们苦不苦?当然,跟真正的香港人比,我们很苦。吃的没他们的好,穿的没他们好,就是干同样的工作也没有他们拿的工资多。可是,我们比在国内好多了。
我们现在一个月拿的工资比那些国内工人一年拿的工资还多。不说现在不能回去,就是能回去,有人请我们回去,我们也不回去。”说到这里,她认真地说道,“谢谢你,你是说话算数的男子汉!”[(m)無彈窗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