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公安双眼含怒。严厉地命令道:“郭拙诚,我们怀疑你涉嫌强(奸)。请你配合我抽取你的血液用于检验。”
张恒德得意地着郭拙诚,从他的挎包里掏出一个透明的塑料袋,撕开塑料袋之后拿出一条女性短裤,举在郭拙诚面前抖了抖,阴阳怪气地说道:“姓郭的,这可是那天柴灿灿身上穿的短裤,上面可是留下了你那玩意喷出的精(液)。这上面一块块(精)斑你能抵赖得了?哼。怎么,没想到?怕了?”
可是,郭拙诚的脸上还真不到一丝一毫的害怕,他笑道:“张局长真是有心人啊,连女人的内裤都有兴趣收藏。跟马修德一个德性,难怪你们两人的名字中都有一个‘德’字,很好。我真是佩服你们两人的父母,刚刚生下你们就知道你们长大后缺德,于是在你们的名字上补起来。……,不过不对啊,很奇怪哦,既然他们这么有先见之明,怎么当时就不掐死你们?怎么放任你们长大后在世上做出这么多天怨人怒的事?”
脸色铁青的张恒德欲暴走,丁泽海欲狂笑,两个干警尴尬得茫然不知所措。
郭拙诚着眼前怒气未消的女公安,微笑着说道:“我说你这位公安同志也不用忙乎了,就算现在抽了血,要检验的话还得送到地区甚至送到省里检验,检验结果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下来,到时候你的张局长已经进了监狱,还忙乎什么?我倒是可以告诉你一个最简单的办法,你是女同志,去检查一下柴灿灿同志是不是受到侵害就行。另外,我也告诉你一下,女厕所就是往右边走,一直走到底就到。”
女公安脸色羞红,怒道:“郭拙诚,你别狡辩了,今天我们就是来获取你犯罪证据的。”
郭拙诚一副无辜的样子,说道:“我不反对啊。如果柴灿灿同志真的受到了侵害,你再来抽我的血,我保证配合。”
张恒德冷笑道:“真是死地临头还嘴硬。好,你去检查她的处(女)膜,让他死得心服口服!哼,我倒等下他还有什么说的。人证物证俱在,拖延有什么用,最多拖延几分钟而已。”
这不是张恒德好说话,实际上他恨不得自己的手下马上冲上去将郭拙诚按在地上猛抽血,抽死他最好。可是,他知道今天的最终目的不是仅仅整下这个小子,而是逼迫他按照马修德的路子走,现阶段把萧雨春放出来,对(知)青可能的举报睁一眼闭一只眼,将来则倒向他们,帮他们做事,而不是真的想把郭拙诚抓到监狱去,要抓也是今后再抓。
现在女公安去检验柴灿灿的下身是不是被侵害,就能留出几分钟的时间让郭拙诚思考,自己也好利用这几分钟再劝说劝说这个小子。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如果能让郭拙诚改变主意就成功了。两方一直顶牛的话,郭拙诚这个二愣子可能死也不低头。
女公安哼了一声,很是不愿地离开了。
张恒德放缓声音说道:“郭记,我张恒德还是好说话的?你说不抽血我就不抽血。我们将来在一起工作,咱们低头不见抬头见,何必搞成这个样子?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你整我我整你,最后对谁也没有好处。
现在我只希望你帮我一个小忙,把马达鸣给喊回来,让其他同志该上班的上班,该出差的出差,马驿镇都这个乱样子了,再闹那就垮了。”
郭拙诚坐在椅子上,又端起茶杯小抿了一口,说道:“马达鸣好像是派出所的所长?他应该归你们县公安局管,我没有找你要人,你倒找起我要人了,你不觉得这是太荒谬了吗?”
张恒德心里骂着娘,嘴里说道:“你我都是聪明……,我们没有必要打这种哑谜了,我现在是有点麻烦,但我不相信就会因为马达鸣的小动作而翻船。要知道我之前还被一个县委记撤了,还不照样又坐到了这个位置?而他呢?现在在监狱里过日子。我想你也知道我叔叔是军分区司令,他说的话在长河县还是有用的。郭记,何必呢?”
郭拙诚点了点头,说道:“是啊,张局长说的对。人家一个县委记都没有斗得过你们,我一个镇党委记自然更是斗不过。这情况还真让我有点毛骨悚然。为了今后不出这种乌七八糟的事,我还得跟你斗斗。你叔叔叫张子滕?一个地委领导当然对长河县有巨大的影响力,但说他会帮助你们,我不见得。我估计他要不了一个小时就会到这里来,到时候我可以好好问问他,问他是想帮你还是不想帮你。”
“你怎么知道?”张恒德脱口问道,“他怎么可能到这里来?”
郭拙诚说道:“我说你不是聪明人,你不服气。现在是什么时候?可是火烧眉毛的关键时刻了,你是生是死就在这几天,你说他能不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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