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自己嗜好的东西,高风最大的嗜好就是在枪火中跟人搏命,在生与死之间体会生命的顽强。枪林弹雨带给他的刺激,在他看来,这样的博杀,绝不压于把一个绝世美人放翻在床上来的过瘾。
在雪豹特战队的时候,高风就总是先锋,冲在第一位。经常跟匪徒进距离的战争,在无数的搏杀中,他的胆量和速度早就练的超出了常人想象才能达到的高度,枪法更不用说了,百发百中。
更别说是距离不到二十米,他落地的同时,平子身边的两人便发出了惨叫声。黑脸司机的手腕中了一枪,另一个黑衣人则是大腿和胳膊各种一枪,倒在地上,用枪口顶着地,支撑着身体,嘴角不停地流血。
只有嗜血的野兽才会这样不要命的玩,没有一定的能力谁敢在这种情况下玩命,劫匪们怕了,一股股凉成从他们的心底往外透。
“十字脸,别装弹了,你来不及了。”高风侧躺在地上,用枪指着平子。
三把冲峰,一把来福,无数子弹,被一个人连杀三个兄弟,黑脸司机倒地的一瞬间,平子的魂也跟着没了。
他听到了高风说话,但他又不想听到。高风不怕死,而平子则有着视死如归的胆魄。他倔强地认为自己眼前的不过是一个幻觉,更愿意相信这是个幻觉而不是现实。
他依然在装弹,额头上汗水顺着下巴往下流,胸口湿了一大片。
他的手抖的像得了羊癫疯,子弹硬是塞了半天,塞不进枪膛里,最后掉在了地上。高风就在他的眼前不到十米,一枪就能打破他的头,但他不看高风,低头去找子弹。
昏暗的路灯,暗红色的车尾灯,血腥内充斥着周围的一切,掉下的子弹那里还找的到,但平子似乎没打算放弃,不停的找,四下里搜寻。
高风看着平子,足足五分钟后,他站了起来,把枪插在腰里,对平子喊道:“别找了,我挺佩服你的,不如我们打一架,上次打了个平手,这次见过分晓。”
平子镇定了下来,抬头不相信地眼神看着高风。
“别这样看着我,这是真的,男人跟男人之间的对决,老子真的很欣赏你,反正你也没枪,我又没想过用枪,愿意就来,不愿意,你他妈的也来。”高风说着摆出了一个武斗的架势。
平子脸上的十字刀疤抽动了一下,一把手放在腰上,疾步向高风冲了过来,就在他从腰里拨刀的一瞬间。
高风掏出了枪,一枪打在了平子的脚上,平子的腿被打穿了,扑腾一声倒在了地上,额头砸在了高风的脚上。
“噢,噢,痛啊,妈的,你的头比铁头的还硬,我的脚啊!我草你老婆的妹妹啊。”高风一边叫一边跳,样子非常古怪猥琐。
平子从失魂变成了愤怒,愤怒道忘记自己脚被穿了洞的痛。羞辱,这是赤果果的羞辱,没有你这样的,说话不算数,贱人,你是天底下最贱的贱人。他颤抖着,牙齿相撞的声音清晰可闻,他已经没办法形容眼前这们跳来跳去的人有多么的不要脸了。
跳了足足有五六下,高风的痛劲总算过了,一脚踢在了平子的头上,接着又踩在平子的手背上,踩上去后,他还不忘记扭几下,直到平子的叫声变成鬼哭狼嚎的时候,他才松了脚。
抓起平子准备暗算自己的刀丢向了高速公路外的野地里,在平子的身上吐了一口沫液:“你妈妈B,说好了真正的较量,你干吗拿刀,作为一名劫匪,难道你不知道信用很重要吗?我敬重你是个高手,可你这样做,我怎能不开枪,真没见过你这么贱的贱货。”
平子抬头,看着高风,这种疯子把杀人当游戏,把挨揍当家常便饭,到这个时候,他还不忘记还嘴:“就他娘的别解释,你个贱人,你用枪,我用刀,这不公平。”
高风摇了摇头,事情都到这个份上了,平子还跟自己在这件事情上争论,他实在有些想笑,但依然忍心住了,严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