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她甚至坚持要带着女儿远走高飞,彻底与他撇清关系,这叫他如何不生气?
他是又悔,又恨,又焦急……
秦晋琛健硕的身形欺~压在桑桐身上,两个人紧密相贴不留分毫细缝,而这一记粗暴的吻,从起初的撕咬逐渐转为强势的进攻。
他捧高她的脸蛋,用唇舌挤开她的唇齿,霸道的长驱直入。
湿~滑的舌尖,贪婪地在桑桐的檀口中描绘着,与她诱人的丁香小~she疯狂纠缠,吸~吮……
却仿佛,怎么样都要不够她一般!
喘息声,越来越粗重,额上细密的汗水,越渗越多。
眼眸猩红,泛着痴醉迷离的色泽,疯狂的亲吻着怀里颤栗不止的女人。
“桑桐,知不知道……我有多气你?!”四唇相~交之间,他萧瑟沙哑的声音溢了出来。
桑桐慌了神,“秦晋琛,你别……”
话音未落,他竟一把将她的衬衫直接掀到了月匈部以上的位置,白色的月匈衣包裹着白嫩如雪的丰胸,霎时乍现眼前,刺激着他猩红的眼眸。
眼潭急速陷了下去,下~腹陡然一紧。
“你,你做什么?!”桑桐仓皇回神,面红耳赤,伸手要去拉自己的衣衫,却不料,下一瞬,丰月匈隔着单薄的月匈衣布料,竟被他滚~烫的大手紧紧握住,肆意柔捏。
桑桐倒抽了一口冷气,娇身猛地一个激灵,眼角泪光泛滥,呵斥道,“秦晋琛,你别耍流氓!”
桑桐将手抵在他的胸膛口上,想要推开他,然而,他即使醉了,力气也分毫不减。
他伸手,一把抓过桑桐不安分的小手,置于头顶,健硕的身躯强势的压在她身上,“桑桐,这不叫耍流氓,这叫……做暧!”
秦晋琛纠正她。
桑桐脸颊滚烫,急得在他怀里挣扎起来,却不料他大手一掀,直接撩起她的裙摆,粗鲁的一把将桑桐的底库扯了下来。
“啊——”桑桐吓得厉声尖叫,“秦晋琛,你混蛋!!你干什么呢!!”
她红着泪眸,愤怒的指控着他的恶劣行径。
然而,回答她的却是一记更深更痛的吻……
他火勺热的大手,肆意的在桑桐的肌肤上摩挲着,从盈盈一握的腰肢,再到裙底下的翘屯,抚摸得那么细致,却也那么用力!
那种感觉,仿佛是要将她彻底捏碎,却又似……心疼得想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内,骨血中。
桑桐挣不开他,就只能如同刀俎上的鱼肉般,任他宰割。
“桑桐,你就那么想离开我,是吗?”他覆在她的耳边问她,声音沙哑低迷。
手臂圈住她纤细的腰肢,紧了又紧,突然地张唇,一口含住了桑桐粉嫩的耳垂,仿佛间,好似听到他一声轻细的呢喃,“桑桐,你瘦了……”
她真的瘦了好多,比上次见到她的时候,更瘦了!
桑桐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而出,她咬唇,趴在他的肩头上,无声的哭了。
心,仿佛破开了一个洞,痛楚流泻而出,浸泡着她的心膜,痛得让她无以复加……
这1夜,到底是什么都没发生,只因刚进行到一半,秦晋琛终究敌不过酒精作用,倒地昏睡不醒,桑桐大舒了一口气,他们现在这种状态是不该走到那一步的……
她好不容易把秦晋琛搬到床上,盖上毛毯,精疲力竭地倒头睡下。
翌日清早。
桑桐起来,意外地发现秦晋琛还在睡,就没有打扰他,掩上客房门退了出来。
想着他昨晚喝了那么多酒,早上起来胃肯定会很不舒服,她就去了厨房,打开冰箱,里面是昨天刚买回来的新鲜食材,她挑选了几样,开始忙活起来。
分开四年来,这还是第一次为他洗手作羹汤,对他口味的喜好依旧记得相当清楚,这一点连桑桐自己都感到诧异。
久违的感觉一霎那涌上心口,却又有种说不出的酸涩滋味……
桑桐摇摇头,努力摒除掉不该有的杂念,专心做起早饭来,却不曾察觉,早有人立在厨房门口,目光炙~热地注视着她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