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纳闷道,“奇怪了,刚刚明明有声音的呀。”
单南弦双手抄袋站在她跟前,对童梦纠结的这个问题并没多大兴趣,“可能是你听错了,说不定是外面走廊里传来的回声。”
顿了顿,他有些不耐烦地说,“我要上去开会了,你没什么事的话,就回去吧。”
童梦盛气凌人地喊了一声,“站住!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
单南弦烦躁地甩开她的手,“到底还有什么话,赶紧说!”
听他这么问,童梦一改之前不羁的神色,不再盛气凌人,而是娇嗔地瞪了一眼单南弦,“除非,你跟我证明,现在你的心里只有我。”
闻言,单南弦蹙了蹙眉头,紧闭的薄唇勾出一抹森然的冷笑。
——哼!别说现在,除了桑桐,我的心里从来没有你的存在!
童梦不知道单南弦心中所想,只是因为方才那窸窸窣窣的细碎声响,而莫名地觉得刺激好奇,身体里就好像有一种冲动,仿佛要冲破枷锁从身体里冲出来一般。
她忽然抬头望向单南弦,脸颊红润,挑眉娇嗔地问道,“南弦,你有没有听说过那些偷~情的男男女女,最喜欢在这黑漆漆的楼道里做暧?”
单南弦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弦外之音,斜睨着问,“你想做什么?”
转身就要走,然而童梦胆子大得很,直接握住他的分身,不羁地道,“你走也行,回头我跟爸爸告状去,说你跟别的女人不清不楚的,对我也不好,看他会不会把丽景大酒店总经理一职交给你?哼!”
说着,单手又重重地握了一把。
单南弦倏地回头,恶狠狠地瞪着童梦那双妩媚大胆的眼睛,心里烦乱得很,谷欠望苏醒得极为缓慢。
童梦不满地睨了他一眼,动作越加放肆,为了勾住单南弦的身,她可是狠下了一番心思,功夫已日见炉火纯青。
单南弦的眉头蹙得很紧,眸底神色很冷,童梦却浑然不觉,迫不及待地伸手开始胡乱去解开他的皮带,并蹲下身子来,趴下他的裤子来。
饶是定力再好,单南弦也忍不住低咒了一声,旋即就粗鲁地往前一顶,将她压往石墙上,刹那间整个昏暗的楼梯道里都弥漫出一股子银糜味道。
……
楼上两人浑然忘我之中,桑桐早已憋红了脸,尴尬极了。
难以想象方才还一副深情模样紧握住她一双手诉衷肠的单南弦,现在竟然和童梦在楼道里苟~合,他怎么好意思说自己为了她不惜禁谷欠,怎么好意思对她倾述自己的思念之情?
虽然他跟童梦是夫妻,这种行为是正常的,可是这也太讽刺了。
心里虽然早就放弃了单南弦,没想过和他会有任何的可能,然而耳闻的这一切却叫桑桐对他仅剩的一点点好感都全部消失殆尽。
就在她沉默思忖的时候,秦晋琛精悍的双眸一丝不漏地擒进她脸上所有的反应,她的沉默令他薄唇紧抿,误以为她是在失落,是在想着单南弦,当下就有些火冒三丈,便狠狠地掐了一把她不盈一握的纤腰。
桑桐被掐得有些疼,下意识地低哼,“秦晋琛……”
接下来的话都没有机会说出口,秦晋琛直接用嘴印上去,他强烈的吻好像是要把她吸干似地,头也因为缺氧而变得昏沉。
他成功地唤回她的注意力,离开她的唇后,桑桐就只剩下急促的呼吸了,身体也瘫软了下来。
“怎么,听见旧情郎跟老婆在楼道里做暧,让你感到难过了?现在碰你的是我不是他,是不是感到可惜了?”秦晋琛阴沉着脸低问,紧紧盯着她的双眼,
“我没有。”桑桐刚想抗议,却被再次封缄在嘴。
她想尖叫却不能,只能无声痛喘,额头几乎要渗出细汗来,偏偏他观察力敏锐,看透她的每一寸表情,丝毫不曾手下留情。
廊道里啧啧水声泛滥,桑桐唯恐被楼上的人听见,在他压紧的怀里剧烈挣扎,咬牙启齿地说,“秦晋琛你够了,不要太过分!”
“是不是受不了?受不了就说,或者向我求饶也行。”他抵住她的额,吃吃笑着,眸子里的冷静与手里的激烈形成了鲜明对比。
“你去死!”桑桐连声调都已嘶哑破碎。
他低头凝视着她,神色似极力忍笑,“你这就不对了,怎么敢咒自己的老公死?看来不罚你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