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大衣还带着寒意,冻得楼沁打了一个轻颤,仰头看着他抿紧的下颌线条,她在心里轻轻的叹息。
踮起脚尖,一个轻得不能再轻的啄吻落在他微微冒出胡茬的下巴上,有些扎得慌。
“我知道,看到纪睿恒我就应该躲得远远的,今天是我不好,所以......”她红着一双耳尖,小声嗫嚅,“凌叔,我让你打屁/股。”
之前他总是威胁她,如果她让他生气,就打她的屁/股。
“只要你别生气,也别抽烟。”她像一个小老太婆似的唠叨着,“你好不容易才把烟戒到一天只抽三颗,不能破了戒,否则这些日子的努力就全白费了。我和孩子们,还指望着你呢,你得好好养好身体。”
她在他怀里说着软话,凌聿风其实并没有生她的气,而现在更是发作不起来。
凌聿风垂眸,深邃的目光落在她的小脸上,“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些招数的?”
让他想借题发挥都没机会,是谁说他把她吃的死死的?分明是她用那只一点力量都没有的小手,捏着他的命脉。
然而,真正让他生气的是——
“该死的他抱了你。”一想到这,凌聿风眼底又升起火焰,忽的一把将楼沁从地上抱起,他的目光灼灼,“换一种方式惩罚你,我要把他碰过的地方都挨个碰回来。”
楼沁除了被他抱起时短暂的错愕后,随即嘴角翘着俏皮的弧度,主动用双手勾着他的颈子,温顺如同小猫一样,将头靠在男人的胸膛。
总之,不要因为不相干的人吵架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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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可璇的孩子没了,又是纪睿恒惹的祸,江家总算有了可以咸鱼翻身的机会。
凌家接到江家的通知后,只有纪母和凌峻楠赶去了医院。
毕竟江可璇是女人,凌峻楠不方便进去,边和江父站在走廊里对峙。
纪母拖着有些疲惫的身体进了病房,江母最先看过来,用着恶狠狠的目光。
江可璇了无生气地躺着病床上,知道纪母来了动都没动,更何况开口称呼纪母?
此时,纪母倒也不在乎江可璇没把她放在眼里,将带来的保温瓶放在床头柜上,说,“这是我叫保姆炖的滋养的汤,女人小产就像坐月子,也马虎不......”
“把你家那东西给我拿走!我稀罕你们的破汤吗?难道我们家没有吗?”江母站起身便是一顿气急败坏的叫嚷,“真是一副穷酸相!你亲孙子死了你就带一盅汤来!”
纪母也喘了两下,是被气的。
她其实也没多想,江可璇如今这幅情况还能吃什么?也就多喝些汤补补营养罢了,难道她还要带来十万块钱再编个花篮送过来吗?
她是忘了,江家有多眼高于顶,对这些东西他们向来是不屑一顾的。
纪母也动了肝火,来之前凌峻楠嘱咐她不要气坏身体的那些话也都忘得一干二净,不冷不热地道,“这孩子要真是我们阿衡的,我这汤带来的也值。但就怕他不是!”
江母一阵语塞,江可璇和林子濠有染的事情,现在整个圈子都传遍了。
江可璇的脸也是白了又青,她红着眼说,“就算不是又怎么样,纪睿恒终于如愿了,我的孩子没了,你们也高兴了吧?你们终于可以去找楼沁那个狐狸精了,是不是!只可惜啊,您这么多年惦记的称心的儿媳妇,现在是别人的,我竹篮打水一场空,你和纪睿恒也别想称心如意!”
纪母听到这,许久才缓过神来,问,“楼沁回来了?”
听到纪母略微急切的声音,江可璇笑了出来,却未正面回答。
“烦您回去转告纪睿恒,就算我的孩子没了,他也别想就此跟我一刀两断。我江可璇一向只有扔东西的份,他想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把我给甩了?呵呵,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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