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司痕没等到天黑就回了新房,主要还是迫不及待,当然,不是迫不及待的要回房‘办事’,而是实在不放心刚娶回来的女人。
跨进房门,见罗魅端坐在床边,他心里才踏实了下来。
那些在外候着的丫鬟婆子也跟着南宫司痕进了新房,一时间,房里又挤满了人。好在后面的仪式不多,喝了合卺酒后,还不等她出声,南宫司痕就先一步开口让所有人都退下。
红烛摇曳的新房里,因为他的回来,气氛多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罗魅一直盯着他,难得认真打量他。
平日里见惯了他一身黑袍冷酷威风,今日一身艳红,衬托得他身量更加挺拔健硕,连那张冰块脸似乎都有了温度。浓眉如墨,鼻翼如峰,深眸薄唇,每一处五官都分外立体,犹如精雕细描而成。眼前的他依然有着冷酷威风的气息,但却多了一丝无法形容的妖冶感。
她在打量他的同时,南宫司痕坐到她身侧,也是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没有了那些不男不女的装扮,今日的她美得惊心动魄,幽幽冷冷的气息被红艳的喜服衬托着,仿佛冬日里盛开的血梅,冷傲又不失娇艳。玉脂般无瑕的脸蛋上有一层薄薄的红晕,哪怕她并不娇羞,可也多了一丝妩媚。
他自认为自己并非贪恋美色之人,但这一刻还是移不开双眼,深邃的眸光凝视着她,心尖微微悸动,抬起手指腹迷恋般描绘起她的五官。划过她翘挺的秀鼻,他眸光落在她轻抿的红唇上,越发深邃灼热,下一瞬他低头毫不客气的覆上了她诱人的唇瓣——
罗魅微微皱眉,抓住他的手腕,对他不打招呼的举止有些不满。他的吻何止霸道,简直就是急不可耐。他明知道她来着月事,居然还这么肆无忌惮,怎么,他还想浴血奋战不成?
两人体格有着明显的差异,被他单臂锁在怀中,她就跟被困在坚硬的墙壁之中般,半点挣扎都使不出,只能被迫的承受他有些疯狂的索吻。
直到她快要窒息,南宫司痕才将她放开,尝了香甜的他心情大好,眸光里灼热的气息都含着笑意,深深的凝视着她微怒的摸样。
“饿了么?”
“不饿。”罗魅低下头淡淡的回了一句。
“不饿?”南宫司痕蹙眉,据他所知她应该一整日都没吃东西,怎会不饿?似是不信她的话,他手掌开始摸她的肚子,这一摸,还真是让他惊讶。她肚子居然鼓鼓的……
“乖宝……”抱着她柔软无骨的身子,感受着喜服下的玲珑优美,良辰美景,佳人在怀,他难免心猿意马。
“……”罗魅唇角抽了抽。始终觉得他唤这两字时很肉麻,就跟唤某种宠物似的。
“累吗?要不要早些歇息?”南宫司痕伏在她耳边突然提议。
“不累。”罗魅想都没想的回了他两字。床上都成垃圾库了,还怎么睡?
“嗯?”南宫司痕抬起眸光似不信的睨了她一眼,的确从她脸上看不出一丝倦容。垂下眼眸他眸中快速的闪过一丝黠色,摸到她腰间就要替她宽衣解带。
“做何?”罗魅下意识抓住他的手。她是真不困!再说了,就算要睡觉也得先让人把床上的花生壳枣子核清理干净吧……
“怕你被勒得难受,为夫替你宽件衣裳。”南宫司痕单手搂着她,另一手已经拉开她腰带,神色正经又体贴。
“……”罗魅恶寒。不得不佩服这人,每一次都能把‘不要脸’说得正经八百、理所当然。
胸前一凉,她脸瞬间黑成了碳色,猛的推开他,双臂环胸的瞪着他,“做何?难道多等几日都不行?”
南宫司痕长臂一伸,将她捞回身前,懒理会她一般,霸道的将她身上的衣物褪去,只给她留了一条亵裤和胸前的两块小布。
而那两块巴掌大的小布让他眸光发亮,眼都不眨。他若没看错,她身上那两块小布就是他上次在客栈见过的……只不过这次颜色不同而已。
原来这东西是穿在身上的!
那另一块奇形怪状的……
南宫司痕眸光移下,盯着她腰腹的位置。
罗魅瞪着他,都想口吐白沫了,顺着他目光,腾出一只手紧紧的抓着自己裤头,然后往床里挪。
他神色虽不猥琐,但眸光炙热难挡,就跟她身上有罕见的宝物似的吸引着他关注。这不要脸的家伙,到底要做何?
南宫司痕才没管她心里怎么骂自己的,突然伸手将床幔放下,而他则是脱了长靴上床,长臂一伸,不顾她反抗将她再度捞回怀中。
“南宫司痕,你变态是不是?”罗魅磨着牙就差咬他了。都说了她来月事了,他居然还想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