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墨倾月还是留了个心眼,这人心啊,确实不好说,表面上看上去是这番景象,谁知道心里又是怎样的景象呢。
所以墨倾月要想个计策,好把这个冤大头糊弄过去,免得自己一不小心就遭了秧,她虽然顶着这个嫡女的名称,但她自己也很清楚,不过就是个名称而已,倘若真正出了点什么事情,恐怕除了墨百扬会关心关心之外,其他的人都巴不得她去死。
若她和伍星有了什么关系,就算是墨百扬同意她嫁过去为妻,伍家也不见得会同意,那些姨娘们在煽风点火,或许就会沦为妾室,妾室代表着什么,任何人都知道。
最重要的是,她现在还很弱,对上身边高手众多的伍星,是拼不过的。
于是墨倾月打了个哈哈道:“伍公子,你我并不熟识,可有什么事,瞧各位都在这里打的火热,我乃一介女子,实在是不宜久留。放心,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们继续。”说着她便要走。
伍星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让墨倾月走了,他流连万花丛多年,对于女生从来就没有失手过,虽说墨倾月是将军府嫡女,可他还是忍不住心痒痒,想要将她毁掉。
此时他刚刚整理完衣服,把那个可怜的女子丢在一边,就冲墨倾月道:“墨小姐,等一下,你我虽不熟识,但是可以慢慢熟识嘛,我对你颇有好感,也有缘分分到同一个班级,在下觉得,可以深入聊聊。”
墨倾月转身看了一眼那个女子,见她坐在地上小声的抽泣,捂着被撕烂的衣服,透着一股绝望,于衣衫整洁的伍星形成鲜明的对比,墨倾月顿时皱了皱眉,觉得她不是有些倒霉,是非常的倒霉,她大概已经知道这个伍星的性格是如何了,看来想要摆脱这种人,没有这么简单了。
但是这种情形,任任何一个人看到,都会从脚下升起一股恶寒,而且不明白,在教室里,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不知伍公子想与我聊些什么?”墨倾月看向伍星,眼底有几分讽刺。
伍星几乎脱口而出他平时想说的话,但多多少少有些顾忌,万一有些事情传到将军的耳朵里就不好了,再怎么说墨倾月也是他的女儿。
“当然——当然是想请教一下墨小姐为何这次入学测试会拿到这么多晶核,我想,不止是我,这也是很多人都想知道的吧。”伍星迟疑了一会,继续道:“要不我们先找个地方坐下来谈谈,顺便加深一下情感?”
墨倾月当然不敢就这么和伍星走,谁知道谈着谈着,就谈到哪里去了,伍星是一个实实在在的纨绔,危险得狠。
可她也不好说,万一惹怒了这个人,她怕她的下场会很惨,到时候怕是真会沦为小妾。
“多谢伍公子的好意,可我还有事,改天有空再一起坐下来谈谈吧,届时我会告诉你为何我们会有这么多晶核。”墨倾月这话说的委婉,缓几天想想对策,不过这有空没空,就得看她心情了。
伍星一听有戏,也没有多想,更不敢把墨倾越逼急了,他知道墨倾月逃不出他的手心就是了,这块肉迟早会被他吃下去的,立刻点了点头,眼光还在贪婪的望着墨倾月。
墨倾月顿时起了鸡皮疙瘩,也朝伍星微笑着点头,然后就打算走出去等导师来了再进来,免得呼吸都觉得是脏的。
还好这里并非中国古代,要是放在古代,女子不仅不能够受教育,在宋代时期,女子就开始裹脚,因为脚的原因,慢慢的就很少出门甚至不能出门,连看一眼除丈夫以外的男子都会说成不守妇道,还不能露出除脸手以外的地方,整日只能待在家里织布绣花,更别说出来抛头露面,还看一群人上演活春_宫了。
她站在走廊上,发现墙上有类似于校规班规的东西,墨倾月勉强能够看懂,这一看她就乐了,心想这次那些小纨绔们这次倒霉了,这上面明确规定不能够有行为不规矩,不能够欺负同学,同学之间应当同等对待,同学与同学也不能够相互打架,更别说祸乱风气了。
而且据她所知,这个班的班导是整个学校中最严厉最喜怒无常的胡基荣,四十多岁,看上去很严谨,而实际上果然严谨,特别是规矩这方面,他不擅长灵力,管人却是有两下子。
所以要是胡基荣知道了这帮纨绔子弟在无刹学院里干这些事,怕是会大发雷霆,更何况新官上任三把火,胡基荣作为班导,面对第一次犯错的人定是要严惩不贷,好震慑这帮年轻人,轻的不知道如何,重的估计就要净身出户,直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