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不是夜王爷,只是一个平民百姓,也不怕惹上什么麻烦,没什么好担心的。
他的眼睛眯了眯,能和皇上那样的容貌相提并论,没准是个可行的办法……
余海洋听到余国公答应了,心里顿时一喜,忙说些好听的话,正在他准备离去时,外面响起了声音:“有刺客!抓刺客啊——”
余国公一惊,立刻往外掠去,心里是前所未有的恐慌,他们国公府的镇府之宝——被盗了!
……
一间昏暗的小屋,烛光摇曳,一片惨淡。
外面是漆黑的夜,一眼望不到边际。
榻上躺着一个人,正是墨倾月。
墨倾月不是没有办法解开手上的绳子,主要是脚上也被绑住,行动不便。
这个绳子有大指姆那么粗,使劲拉肯定是拉不断的,余海洋的绑法十分奇特,这里也没有什么利器,在她身上的匕首更别说拿的到了。
她看了看四周,墨迹了半天,还是没想到办法。
她动了动,从床上滚下来,落在地上,打了几个滚,肩膀好疼啊。
墨倾月咬了咬牙,一声不吭,慢慢的滚啊滚,滚到窗户边上,仔细看了看,居然是锁死了的。
她又滚到门前,发现外面并没有人把守,但门依旧是锁死了的,锁了门窗不关事,她就怕的就是有人把守,干什么都困难。
这个屋子里有暗暗的亮光,墨倾月看到自己印在墙上那摇曳的影子,似乎想到了什么,抬头往烛火的方向看了看。
烛火在烛架的烛台上,火焰呈水滴状,燃烧的有些旺盛,只有一盏油灯,却点亮了整个房间,或明或暗。
墨倾月清亮的瞳孔里清晰的倒映出熊熊烛火。
她真是被焦急冲昏了头脑,解开绳子的东西在她面前晃了这么久她居然没看见,用火就可以把这破绳子烧断她还绞尽脑汁想了这么久!
墨倾月很清楚的意识到要抓紧时间,等会余海洋那个变态回来了她的末日就要到了。
她滚到烛台边,烛台不是很高也不是很低,是在桌子上,她站起来绑着绳子的手恰好可以放在上面,上天难得给她这么好的运气。
她腰和脚一用力,整个人站了起来,没有用任何的外力。
一蹦一跳的跳到烛台前,用手放在火上烤。
手上剧烈的痛感传来,布遍大脑和神经,她知道解开绳子总要付出一定的代价,很快,绳子落地,而她的手,已经有水泡冒出,还带有烫伤的痕迹。
这让她想到了一句话:上天总是公平的,在带给你好运气时,连带着厄运也会降临在你身上,所以,好运和厄运往往都是分两不差的。
用于现在这个情况的确如此,但用于她穿越之后所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差别就有些大了。
灼伤的地方即使你不去碰它也会觉得疼,空气中漂浮着烧焦的肉味,难闻又让人烦躁。
由于没有及时医治,已经有些溃烂,她原本纤细无暇的双手此刻看起来像被尖利的东西撕扯过一样,带有些狰狞。
她痛的无法动那只手,用另一只不是很严重的手颤抖着把脚上的绳子解开,每每用力,就是一阵钻心的疼痛,好几次都让她快无法呼吸,甚至快晕过去。
明明几分钟就能完成了事情,她却过了好一会儿才解开,才习惯这痛,有些麻木了。
墨倾月脸色苍白,正准备逃蹿时,门被人给撞开了,她还没看清楚是谁就被人用刀剑架在脖子上,她刚刚才动了几步,又逼不得已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