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笑不得的瞪了郭勇佳一眼,虽然知道他的性子,这只是在开玩笑,但心里还是有些着急,毕竟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万一杨尘误会了怎么办?
还没等我开口解释呢,杨尘就开怀大笑了两声,似乎被郭勇佳说的话给逗乐了,大笑过后又恢复了一张面无表情的脸,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看着我道。
“既然你这么说了,那下次我可不救人,就让她自生自灭好了。”
我心里一咯噔,徐凤年和郭勇佳什么样的人我还吃的准,可这杨尘变脸也太快了吧?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别啊,师兄,就是和你开两句玩笑话么,你还当真了你。”郭勇佳嘿嘿笑了一声,快步走了过去掏出烟递给杨尘一根,还起火点上:“救人一命,深造七级浮屠,师兄这是好习惯,不管谁危险了都要出手救一把。”
杨尘轻笑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徐凤年又跟杨尘再次道了一句谢,杨尘这次回绝了,说这次是你们帮郭勇佳救人,谈不上谢,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
我见现在事都已经交代清楚了,心里微微松了口气,看着床上昏迷的阿黎,鼻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出了血,连忙抽纸帮她止血。
“我靠,师兄,你这下手也狠了,这可是活生生的人啊,你给她打成这样了。”郭勇佳见我忙前忙后,率先反应过来,指着阿黎控诉杨尘道。
杨尘给了他一个白眼,说:“这也不能怪我,当时情况太紧急了,我要是不狠一点,白素就被她捅死了。”顿了顿:“再说了,当时她可是被夏婆附身了,我也摸不准她的身手,只好先下手为强,先把她打残废再说...”
我之前还奇怪杨尘为什么下这么重的手,感情他是在顾虑这个,不过也确实不能怪他。
郭勇佳面色纠结的看着阿黎,伸手拍了拍几下,同时嘴里叫唤了几声,显然是想把她叫醒,问问身上的伤势,杨尘出手有多重我也见识到了,要是换成我挨那么几下子,估计要在医院躺上几天了。
“你先别叫。”徐凤年阻止郭勇佳道:“你没看到她头上的印记没有了么?你现在叫醒她,指不定醒来还是那个夏婆。”
这不说还好,一说我就纳闷,睡觉睡到一半被人用刀顶着,论谁心里也不会舒服,更何况我还是连续两次被同一个人这么做,现在想起来还有些气愤,夏婆这老巫婆怎么就揪着我不放!
“对啊,阿黎睡觉的时候头上的印记还在,怎么睡到一半就突然没了?”我说话的同时走到了床头边的柜子前,上面还有两把小水果刀,看着这个我心里更来气,这酒店的服务实在太周到了,怕妨碍到顾客,楼梯口也不站岗的守护,怕吵到顾客,走廊过道都是软绵绵的毯子,现在房间里居然还有两把水果刀?算上刚才那把,那就是三把了,这到底什么情况?
还有我被阿黎挟持在电梯里发生的事,酒店到现在都还没出面找我们,恐怕连监控都没有人看守...
“早上的时候那家伙就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妥协,所以后来才会尾随我们想找出人质的下落,又被识破以后我本想他会老实,现在看来,肯定是他在背地里作怪,暗中抹除我们在她头上做的记号,实在令人防不胜防啊。”杨尘语气不善道。
“妈的,又是那个老乌龟!”郭勇佳怒气冲冲:“我们现在就去干掉他,免得畏首畏尾的,缩在家里尽被他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