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这地上全是蛇,但你一走过来,它们就溜走了,那些蛇好像怕你。
白瑾蹙着眉,悄悄地告诉我,蛇是嗅觉动物,不是怕我,应该是怕我身上的味道。
我除了一身烟味,还有什么味道?
我反映了过来,我穿的是二叔的衣服,这套西装上,过了一两年还有散不去的烟味。这些莫名其妙从人身里钻出的蛇,在害怕这股味道?
现在的人已经有人精神崩溃,大笑着脱衣服,不断擦着自己身上,这种情况下谁都会害怕自己身子里也有这些东西。
这个突然出现的恐怖现场,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在脑海中急速的思考着,似乎很多事情都不对劲。
台上布满了黑色的蛇,它们都在围着那块布。我一开始以为一切的邪兆都是这块布引起的,就包括那两个人群中发黑的人。
但此时,我却有了另外一种想法。
这种想法来的非常的莫名。可能是二叔当初的离开便是一个谜团,让我很多事情注定都得自己孤独的来做。
趁着灯光没有熄灭的时候。我看着人群吼了一声:谁是当时跟我一起来的人?
这些人一心活命,连精神崩溃的都有,哪有心思来理我?我瞪眼大吼了好几声,终于一个在角落哭泣的妇女颤抖的吱了声。
:小伙子,我跟你一起上的电梯。
我问她,当初电梯里是几个人?她眼神都恍惚了,平时这种人,哪里有试过被我这么一个民工模样的呼来喝去,只是我吼她居然有效果,她哭着道有三个呀,她,还有证大集团的总经理吕总,还有就是我了,我们三个一起坐电梯上来的。
三个人?难道是他?
我指着前排的一个座位问道,那儿之前是谁坐的,这妇女摇摇头告诉我,那位子一直都没人坐,也没人举过牌子。
台上的木架子上面,那块布周围爬满了蛇,那张布就那么静静的躺在里面。
白瑾意识到了什么,打了个手势,几个西装男子从人群中走出,守在台子周围,白瑾站在一旁,她不知道我要做什么事,一双眼睛莫名的看着我。
台下的人群开始议论,这个人是谁?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他,他一个人站在上面要做什么?
他们看我颤抖的从身上掏出手机,这种老款式的东西放在现在已经没人会用了。
我对着这个手机说了句:我知道你就在周围,出来吧。
白瑾惊住了,她似乎想不通我为什么对着一部手机讲话。
白瑾问我,你要做什么?我拿起手机就要摔在地上,突然我就动不了了。因为一个人出现在了我面前,这是个穿着西装的老头,他的旁边还站着两个泛黑的影子。
我喉咙发干,这个老头就是跟我一起上电梯的人,只是这一路上只有我才看得到他,之前看他坐在第一排的位置,还举过手里的牌子。
而现在,在我要砸手机的一刻,目光一闪他便出现在了我面前。
我在心里骂道,二叔,您当初走的时候,这个手机到底给我引来了一只什么东西啊?
我问白瑾看到什么没?白瑾摇摇头,连守在周围西装都在摇头。
木架旁边就我一个人,而这个老头,似乎在这里的人都看不到他。
我终于确定了,这个老头是一只鬼。我问你到底要怎么样?这一幕像是我在对空气说话。
我眼中的这个老头没开口,只是指了指木架子上的那块布,又指了指我的口袋。
我摸那个口袋,里面只有打火机,这老头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他是要我把那块布烧了?
他张开了嘴,我听不到任何声音,我感觉手机在抖,拿起来放在耳边。一个沙哑的声音从里面传出。
:烧了它。
鬼要我烧布?而现场的大屏幕,同时传出了一个声音:烧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