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明才出了灶房,就见士燮带领着士壹、士黄有、士武、杨栋站在皓明的小院中,远远的小院外探出几个脑袋,似乎是士袛、士徽等人,皓明一拍额头,怎么都来了。
“爹、叔父、姨父,你们怎么来了?”皓明赶忙迎上前去,“我与你叔父等在正堂议事,让咸鱼唤你来一起议事,咸鱼说你在煮酒,我们过来看看。”
靠,又是这个咸鱼,皓明对咸鱼恨得是牙痒痒,贪生怕死卖主求荣。“对了,大侄子,你这是什么味?”二叔士壹一边抽着鼻子,一边问道,此话一说,众人都开始抽着鼻子闻这味道。“我看,这好像是酒气。”“三哥,你说错了,要是酒气怎么不酸呢?”
皓明赶忙让双儿从灶房中取出一壶酒,一坛酒就出了不到一壶的一等酒液,皓明看的都觉得心里抽搐。“父亲,这是于叔父传授与我的神仙酿的酿制方法,只有一壶,请诸位叔父品尝下。”
士燮尝了一口,便传给其他人品尝,“此酒不错,但有些燥了。”众人品尝之后,皆交口称赞。士燮摸着胡须说道,“真是好酒啊。”“嗯,不错,就是陈年佳酿也比不上此酒。”“待我回去之时,皓明你可要送我几坛带走。”
“好了,莫要谬赞他了,皓明你随我们去正堂议事,待你众位叔父回郡之时,给他们一些带回去。”说完带众人往正厅而去,皓明忙嘱咐双儿将二等酒液送给正在远处探头探脑的士袛等人品尝,自己跟随父辈往正堂而去。
众人落座后,士燮看着众人说道,“探子探得荆州刘表上表天子,举荐吴巨为苍梧太守,此事你们有何看法?”四叔士武脾气甚为火爆,“哼,刘景升的手伸的太长了,待我回郡点齐兵马,灭了吴巨这厮。”
姨父杨栋也是此意,“四哥之言正合我意,我举榆林之兵,二哥举合浦之兵,三路共进,何愁灭不了吴巨这厮。”“不可,如若我们出兵,刘表必借机而下。”三叔士黄有出言反对,“我也认为三弟所言甚是,刘表借机而下,交州必为刀兵之地。”
士燮看了眼坐在末席的皓明,只见皓明一副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的样子,“皓明我儿,你可有什么看法?”皓明闻言道,“既然我们出兵,刘表必借机入交州,那我们就不能出兵,”
士武打断他的话,“战不能战,难道就任由吴巨在我交州立足?!”“吴巨不能在交州立足,不然刘表的势力依然可以延伸进我交州。我认为吴巨既为代天子守苍梧,刘表必认为我等不敢袭杀之。我们可集jing兵于路上埋伏,纵使不杀吴巨,但让他无法带兵卒上任也可。若是失手杀了吴巨,可假托死于蛮人叛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