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御野有一瞬间沉默了，他睑眼，“我帮你去拿烧伤膏。”

“风御野！”

“顾惜若，没有如果，是你先放弃我的。”

贝齿很用力咬着下唇，手指攥紧水晶球，里头在相拥的那对小人儿深深刺痛了顾惜若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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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惜若的办公室一片烧焦的狼藉，风御野给权贺龙打了通电话，他让他带人过来处理一下。

给顾惜若抹完烧伤药，风御野送她回风家大宅。

车上一片沉默，时不时地，顾惜若偷瞄着风御野。

快到风家了，顾惜若率先开口打破沉闷的氛围。

“御，如果我离开他，你还会给我机会吗？”

“……”

“如果当年你没有执意要把美好留到结婚那晚，倘若我们真的在一起了，你会不会不顾一切都要跟我在一起？哪怕是跟他对抗？”

“已经回答过的问题我不想再说了，顾惜若，那些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

“你就那么恨我吗？”顾惜若楚楚可怜的眼神定定望着风御野，受制于人的她又何尝不想跟他在一起。

如果当年真的有选择，她宁愿死也要跟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