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雄等四人把黄针带出香山巷,来到他们停靠在路口那辆金杯面包车前,拉开车门,将黄针推进汽车,然后依次上车。
在他们准备关闭车门,驾车离开的时候,突然一道黑影闪现,一个身穿长袍的男人,如风般地上了汽车。
坐在副驾位置的杨雄见后排的车座上多了一个头发蓬松,骨瘦如柴的中年男人,以为他是前来营救黄针的,如临大敌,急忙用枪指着他问:
“你……你是谁?为什么要上我们的车?”
“小伙子,快把你的枪收起来,当心走火!”中年男人衣袖一扬,大手一挥,闪电般地夺过杨雄手里的枪。
绑架黄针那三名壮汉见老大遭袭,准备动手。
“都不许动,要不然,我就打死他!”中年男人瞪了几人一眼,用枪顶在了杨雄的脑袋上,大声喊道:“把手举起来放在脑袋上!”
“大叔,别开枪,有话好说,”杨雄按照他的吩咐,举起双手,呐呐地问道:“你……你到底是谁?”
“小伙子,别怕,我是不会伤害你的,”巫师将手枪收起来,放回到杨雄的手里,一脸笑意地说:“我是刘一刀的朋友,也就是你们的合伙人,我这是在和你们开玩笑,快开车离开吧,我已经帮你们侦查过了,后面没有人跟踪……”败独壹下嘿!言!哥
原来是虚惊一场,众人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司机长舒了一口气,这才发动汽车,迅速驾驶汽车离开。
“巫师,果然是你?”双手被捆绑着坐在后排的黄针嘴里发出一声惊呼。
巫师看着黄针,皮笑肉不笑地说:“老朋友,多年不见,你还过得好吗?”
“承蒙你惦记,”黄针冷笑一声:“没有你们这样的祸害,自然过得很好,刘一刀呢,他在哪里?怎么没有和你一起来?”
“看来,你对刘一刀还是挺有感情的嘛,”巫师讥笑道:“放心吧,一会儿你们师兄师弟就会见面的。”
“你们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来抓我,到底想干什么?”黄针质问道。
“你别忘了,十几年前,是你向警察和官兵告密,我们才被人追杀,四处躲藏的,”巫师提醒黄针一句,冷笑道:“我们这样做,对你算是够礼貌的了。”
“我呸,”黄针朝巫师啐了一口,骂道:“那是你们这两个畜生狼狈为奸,坏事做绝,咎由自取的!”
“黄针,你怎么还是像当年那个样子,连口都不漱一下?”巫师故意用手在自己的鼻梁上扇了扇,对绑架着黄针那几个人说:“简直是熏死人了,你们还不把他的嘴堵上,把眼睛也蒙上?”
一个家伙迅速脱掉自己的一双袜子,将黄针的嘴堵上,另一个家伙也脱掉自己那双臭袜子,打成结将黄针的眼睛蒙上,算是收取了黄针在诊所里将他们打倒在地的利息。
一股刺鼻的脚熏味刺鼻,令黄针胃里直冒酸水,无奈双手被绑,眼睛被蒙上,嘴被堵上,只能闭着眼睛,发出“唔唔”的声音。
……
高翔和黑魁待面包车开走,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这才钻进了梁艳那辆白色的尼桑轿车里的后排位置坐了下来。
黑魁见梁艳和浩天分别坐在驾驶室和副驾驶室上,一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的模样,心里非常着急,忍不住裂开大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