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你瞒着我打掉了我们的孩子；第四次，你用你的性命逼我立寒离玦为凤君；现在是第五次，你用责任，用千万百姓来拒绝站在我的身边……”

“这前面的一次次我都认了。”北宸紫月从床上起身逼近夙墨，眉目间一点点蜕变得冰冷：“可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的爱就是你伤害我的筹码？”

抬眼直视北宸紫月，风间夙墨的眼冰封地没有丝毫波动：“……最后一次，这是最后一次，可好？”

北宸紫月突然温柔道：“待一切结束，你可会放下一切，站在我身边？”

问这句话的时候，她已没有多余的语气，冷漠地像是千年寒冰。

“不会……”因为那时我已经死了。

北宸紫月仰头大笑，讽刺又悲哀，疼痛又绝望：“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将从一开始的一切串联起来，北宸紫月脑海中有了一个大胆到可以立刻杀了她的想法：“风间夙墨，你对我的温柔，是不是都是为了利用我统一天下？”

心中有个声音在呐喊：说不是！夙墨，说不是好不好？

北宸紫月，你忘了么？她对你的温柔宠溺绝不是装出来的，冷静下来！他肯定是有苦衷的！

可是——

“是。”

一个字，打断了她脑海中疯狂的想法。

紫月只觉得心中的光芒彻底熄灭，那个大哭的自己被牢牢地束缚在最底下，永世不得翻身！

干巴巴的声音，连绝望都没有了：“为什么？”

“因为你是天命帝女，我是白衣君子，这是命。”

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