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爹和水苏的生辰八字写在布偶做诅咒,其心不轨,这便是证据!”华国辅抓起五姨娘捧在手中的匣子,狠狠砸到华锦媗脚下。
匣子“啪”地一声碎开,里面两个布偶就掉了出来。
华锦媗唇角略微上挑,森然道:“爹爹,这就是您的证据?”
“当然,这就是证——”华国辅指着地上两个布偶吼道,但当看见布偶各自弯弯眼角的笑脸时,禁不住愣住了。这不是什么诅咒布偶,而是两个象征新年吉利的年娃娃,而且两只年娃娃身上根本没有任何字,哪来的生辰八字?
怎么回事?华国辅第一眼神瞟向五姨娘,这个蠢女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五姨娘盯着这两只年娃娃,眼珠几欲脱框,她失声道:“怎么变成了两个年娃娃?我明明……”
“阮清!”华国辅及时打断她险些自招的话。
五姨娘顿时面色苍白地看着他,似是无辜,更是茫然无知。
“五姨娘,你明明什么?”华锦媗似笑非笑的追问。
五姨娘在华国辅怒极杀人的眼神中,咬牙道:“没什么。”
“真没什么?”
“真没什么。”
“那锦媗就想问点什么了。”华锦媗这一句带着飒然杀意,不容抗拒地盯住五姨娘和华国辅,“爹爹和姨娘刚刚都说里面都是诅咒人的布偶,还写着什么生辰八字,可是这明明……”
“明明是两只多可爱的年娃娃,象征着吉祥如意,怎么就成了诅咒的布偶?”她伸手捧起这两只年娃娃,眷恋的口气骤然转寒,有种致命而狠毒的一击:“爹爹,您当真是指鹿为马,想千方百计的逼死锦媗和五哥呀。”
她的手指若无其事地拨弄着脖颈间的富贵黄金锁,而韦青站在她身侧,眸子泛起了整片的阴郁灰色。
“怎么会?爹爹是如此的心疼你们,以至于刚刚气昏了头,一时犯糊涂了。阮清!”华国辅颇为咬牙,低吼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刚刚跟我说匣子里面放的是诅咒生辰的布偶,你自己看看,明明就是两个年娃娃。”
三言两语,就将祸端起源挪到五姨娘头上。
华锦媗持笑,挪得还真是干净漂亮。
五姨娘惊怒过后,面对华国辅压迫性的追问,急忙反驳:“老爷,您要相信妾身,妾身刚刚看见的就是诅咒的布偶,只是不知道为何变成这样……肯定是被人掉了包!”
“可是五姨娘,这木匣子从挖出来到现在一直都在你手中捧着,里面的东西谁能接触到呀?若说真被掉包,那也只有你才有机会动手。哎呀,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