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雷与吴丽娜手挽手在海边散步。
张雷说:“凭直觉,赵兵躲这边的可能性极大。他是因为赌博而杀人,他就极有可能仍然在从事与赌博相关的活动。在香港你们查得紧,躲这边不仅安全,还能赌,对他来说,应该是很好的选择。”
吴丽娜笑问:“他哪来赌资?”
张雷怔了怔,小声说:“有道理,他杀人放火是内行,赌博不见得水平高。但他喜欢赌的呀!而且他还得生活的呀!赌资从哪来?生活费从哪里来?”
吴丽娜想了想后,小声说:“有没有可能当保镖?”
张雷的眼睛一亮,笑说:“他这种人假如当保镖,没有大老板不喜欢。”
张雷和吴丽娜在海小饭馆吃海鲜。
晚上,张雷如约乘小艇,登上极其奢华的赌船。
船舱中,有上百张桌子,每张桌旁都坐满了人,所有人都在大呼小叫着。
张雷和吴丽娜被服务员领进一个豪华包间。
昨天约张雷的那位伸出手和张雷握了握,大家坐下来。大桌子围坐的加上张雷共有八位,今天的≤⌒,阵势真不小。
程序相同,先验银行卡,张雷卡上有五亿五千万,其他人卡上七八亿不等,反正都超过五亿。
工作人员讲规则。
发牌开始,张雷按昨天的策略,上筹码。
其他七位对张雷同样抱着斩洋葱头的态度,没有人对张雷有所重视。他们认为,张雷昨天赢钱,绝对是运气好。在他们看来,运气不可能一直跟着张雷,今天是收拾张雷的最佳时机。不仅要赢光张雷昨天赢的钱,还得把张雷的本钱都赢了。
前几副牌,他们的表情都非常轻松,人人都是副对小筹码不惜一顾神态,扔筹码的动作潇洒得很。
可是有谁会知道,和他们一起赌博的竟然是天界自由神?即使是吴丽娜都不知道啊!张雷的天眼已开。不要说发在桌上的底牌对他来说是透明的,即使是摞在一起的整副牌都是透明的呀!牌没发,所有人的牌他就早看清楚了!也就是说,还没有开赌,张雷其实就已把参赌人员的钱囊括。
整个晚上,张雷只发到了几副好牌,但也只是这几副好牌,让他又赢了十三亿,卡上的钱上升到了十八亿五千万。张雷没有抽老千。也不用抽老千,他并不想赢光所有人的钱,只凭天眼知道对方底牌,把关键几副牌赢来,就满意了。
赌局结束,几家欢喜几家愁,真的有人跳了海,被工作人员救起。
张雷和吴丽娜乘小艇上岸。坐赌船专车前往下榻酒店。
酒店房内,吴丽娜捧着张雷的脸狂吻。
深夜。吴丽娜趴在张雷胸前,她一点睡意都没有。
吴丽娜娇笑说:“雷,你用不着做生意,缺钱时就来赌一次。”
张雷捏吴丽娜的鼻子,摇头说:“我可不是财迷,告诉你啊!从明天起。我就不再赌博了。”
吴丽娜娇笑问:“怎么啦?能赢钱,为什么不赌?”
张雷摇头说:“我不用靠赌博赚钱。药厂生意只要做起来,钱就会象潮水一样涌进我的口袋。参赌的目的,有两条,一是赢些盘缠。二是吸引赵兵的注意。”
吴丽娜点头说:“参加两场赌博,我估计全澳门都知道你了。”
张雷点头说:“是啊!赵兵假如在这,能不知道我吗?”
吴丽娜笑说:“假如赵兵没有本钱呢?”
张雷笑说:“他没本钱,他的老板一定会有本钱的。”
吴丽娜叹气说:“要能把赵兵活捉了多好啊!”
张雷问:“你为什么对能不能捉住赵兵这么关注呢?”
吴丽娜小声说:“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嘛?我现在还是警署警长,在局里还谈不上官。我想当督察,能当上见习督察也好。”
张雷捧住吴丽娜的脸,小声问:“捉住赵兵,你一定能升官吗?”
吴丽娜用力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