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地,在霍以沫还没反应过来时,微凉的大掌落在她的头顶,轻轻的揉了揉秀发,声音再响起时,缓和了许多,“这几天好好休息,别乱跑,惹是生非。”
“我什么时候惹是生非了?”霍以沫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为自己辩驳。
许思哲削薄的唇瓣染上一丝笑意,漆黑的眼眸温软,柔的似是滴出水!
看的霍以沫莫名心慌。
“天气热,进去歇着,我还有事,先走了。”
话音落下,他转身便朝着巷子走了。
霍以沫拿着信封抱着一罐糖果,呆呆的伫立在原地,清澈的眼眸里写满了不解和迷惘,直到现在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许思哲走到巷子,回头见她还傻傻的站在原地,挥手示意她快进屋。
霍以沫恍恍惚惚的转身往阶梯上走,许思哲看到她进屋了,这才继续往前走。
坐进车子里,司机就开口:“部长,您母亲刚打电话过来了。”
许思哲放下外套,眸光落在座椅上的手机,拨通电话,“刚有点事处理,这就去医院看奶奶,嗯,我知道。”
掐断通话的时候,司机已经发动引擎重新去医院。
脑海里划过什么,他再次拨通电话,吩咐接电话的人:“现在霍家的公司是不是霍天安在管?你和税务局那边打声招呼,查查公司的税务情况!”
“分寸你自己拿捏,别闹的太难堪,毕竟霍家的事,我们不好插手!”
许思哲吩咐完,放下手机,眸光落在身旁放置的西装外套,复杂与柔软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似乎正在展开撒网。
有些事目前不适合他亲自出面处理,但是他看中的孩子,也不可能白白被人欺负了去。
现在他只担心那个孩子,情商和智商是否齐在线,莫教他失望了。
霍以沫坐在*上,望着那一瓶糖果发呆,人家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这个叫什么?
想送钱没送掉,还白白得了一罐糖?
手机铃声响起将她从混沌的情绪中拉出来,电话是石嘉木打的,很明显是来八卦的。
“你别闹了,我和他只是债主和欠债者的关系!我没事骗你这个做什么,有钱赚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再说这样的话,小心我撕烂你的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
霍以沫欲言又止,不能说,不可说,那个人,那些事。
电话那头的石嘉木嗤鼻:“那人不都结婚了,你还惦记着什么!”
“我没惦记,就是——”就是还没有这么快就能完全忘掉。
毕竟他给的那些回忆都很美好,很温暖。
“你呀!就是想的太多,杞人忧天!看起来勇敢无坚不摧,其实胆小的要死,当初要不是我主动从军区跑到岩城来见你,估计你这辈子都不会打算和我见面!”
石嘉木和霍以沫是在网上认识的,两个人一见如故,聊的很欢脱,也交心,石嘉木很想和霍以沫见面,但霍以沫迟迟不肯,也吵过架,拉黑过彼此。
每次心情不好,霍以沫就会不上通讯录,手机也关机,像一只鸵鸟,把自己埋在沙堆里。
石嘉木说她这个明显是在逃避。
直到有一次吵完架,石嘉木直接找老爹的人要了架直升机,雷厉风行的跑来岩城,空降到霍以沫面前,霍以沫当场就傻了。
石嘉木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笑意盈盈的看着她,“霍以沫,你躲,我看你再躲哪里去!”
自那以后石嘉木倒也不回军区了,留在岩城,没事就旅旅游,或者找霍以沫玩。
革命友情就这样慢慢建立起来的。
霍以沫恹恹无神的看着满罐子的糖果,也不知道哪根筋短路,突然开口:“嘉木,你给我介绍个兵哥哥吧。”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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