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渚倾听着她娓娓道来这半年来在凉城的生活,凝视着她的眼神都逐渐变得明亮与炙热。
在不知不觉走到路的尽头时,停下脚步,他终究压抑不住的心头的好奇,问道:“你,已经好了吗?”
她现在给人感觉很平和,像是所有的心伤都愈合了。
姬夜熔也停下脚步,抬头与他对视,似有若无的摇头:“我不知道。”顿了下,轻声道:“但是现在这里的生活让我的内心很平静。”
江寒渚薄唇晕开笑容,她能这样说,代表她已经渐渐的放下过去了。
犹豫了下,又问道:“你不问问我,他过的好不好?”
姬夜熔清亮的眼眸微怔,声音温软,“我不需要知道。”
这三年来虽然没有联系,但是他的消息却从来都没有中断过,毕竟他是活在国民的眼睛里和镁光灯下,每一个举动都会引起各种言论。
她不需要刻意的去打听,走在街上耳朵很自然的能听到别人提及他。
男性提到他是钦佩,是羡慕嫉妒,女性提及到他是痴迷,是景仰,更是将他当作心中的完美*供养。
三年前发生的一场场荒诞的,悲烈的闹剧早就被人遗忘脑后,被时间冲淡了,早已经没人记得起曾经有一个叫姬夜熔的女人,多么辉煌而又悲惨的人生。
已过三十而立的连默,越发的成熟持重,情绪内敛,虽然偶尔会在非正式的访谈露出邪肆的笑,丢出一个冷幽默,但因为如此让他更受到国民的喜爱与拥护。
江寒渚闻言,凝视她的眼神里有着一丝压抑还有雀跃。
不禁暗想,她这是连同阁下也一起放下了?
喜悦还未涌上眉梢,只听到姬夜熔淡淡的声音再次响起,“因为我知道,没有我,他更好。”
江寒渚嘴角的浅笑瞬间凝固了。
……
他更好?
在不远的岩城夜园里,连默懒洋洋的靠在躺椅上,额头贴着退烧贴,嘴巴含着一根没有点起的烟,因为发烧颜惜严禁他碰烟酒,程慕和妮可便把夜园和总统府的所有火柴、打火机都收起来了。
因为发高烧他冷峻的容颜布满一层不正常的红,剑眉萦绕着一股疲惫不堪,就这样他也有30个小时没有休息了。
程慕拿着药盒和水杯走过来,提醒他:“阁下,该吃药了。”
连默睥睨他,声音沙哑:“好无聊,你就不能把那些文件都拿给我处理?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是在影响我做一个好总统!”
程慕先将水杯塞到他手里,再将药盒打开,他该吃的药量都是分好的,“阁下,历史上没有一个好总统是连续一个星期只睡五个小时。您这不是在做一个好总统,而是在自残。”
他一语道破真相。
自从姬夜熔离开以后,阁下就变得格外的热爱总统这份工作,几乎到废寝忘食的地步,程慕从来没见他这样过,起初以为过段时间就好,谁知道这一段时间竟然长达三年之久。
时间并没有消除姬夜熔的离开带给阁下的影响,反而是在日夜加剧,他表面看起来很正常,但是因为太正常,在程慕看来就是不正常了。
连默吃了药喝完水,在程慕接过水杯的时候,他突然幽幽的开口:“没有阿虞,活着好没意思啊!还不如当初死了算了!”
程慕身体一僵,眸光凝重看向他,面露忧色:“阁下——”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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