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说，你和那个人是什么关系。别说是朋友，我不信。”顾向北缓缓开口，眸光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能让她沉默沉默再沉默的人，怎么也不会是她口中无关痛痒的朋友。

笑笑正在手机上玩着小游戏，听到他的话duang地一下抬起头来，眉心有点疼，笑笑使劲按了按，对着顾向北说道，“你真的要知道？”

“嗯。”当然要知道。

笑笑愣了几秒，望着外面飞快倒退的场景，淡淡道，实话实说，“他追过我。”

顾向北抿着唇不说话，笑笑偷着瞥了一眼他的侧脸，然后揉额，很不柔和啊不柔和。

“你很介意吗？”笑笑默了几秒，还是开口问他。

顾向北听见她略带试探的声音，眉骨跳了跳，手指在方向盘上有节奏地敲着，淡淡开口，“你希望我怎么说？介意，还是不介意？”

笑笑嘟囔，“我希望你说实话……”

实话吗？

顾向北轻笑，笑笑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只看到他嘴角慢慢上扬，再上扬，笑到极致，然后是他一如既往的淡凉的声音，他说，“随便你，反正我又不爱你。”

不爱吗？口是心非。

可心口还是尖锐的疼着。

笑笑淡笑着收回视线，慢慢地把脸颊贴在冰凉的车玻璃上，手指攥紧了衣角。

随便你……反正我又不爱你。

是啊，反正他又不爱她，又怎么会介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