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摸了摸凤清清的脉,心下不解,凤清清的那一甲子功力没有解开封印却有一股力量从封印里出来了,这很不正常。
且凤清清胸口受了伤,似和人激战过。
“刚才你们干什么啦?清儿都受伤了。”杨氏不解的问。
若白把刚才的经过都告诉了杨氏,杨氏这才放下心来,不是若白害的凤清清这样,那么她是不是该相信若白,他是不会害凤清清的。
“伯母,清儿受伤是因我而起,所以你要责怪就责怪我吧。”
杨氏看了若白一眼,然后对若白道:“白啊,我能相信你吗?”
“伯母请说,只要我能做的一定帮你做到。”
杨氏看着若白的眼神,没有飘浮闪烁不定,于是放心的对若白说道:“白啊,你知道我只剩下清儿一个亲人了,所以我希望你以后好好的替我照顾清儿,清儿她也是个苦命的孩子,很早的时候就是个孤儿,不久前又丧了未婚夫,和我一个老婆子相依为命,可是你也知道我也活不了多久,所以我希望你善待她。”
若白并没有因为杨氏讲凤清清的身世而觉得的惊讶,而他似乎对凤清清的身世早已经知道。
“是伯母,我一定会好好的照顾清儿的。”
就算以后可能会伤害到她,但他一定会补偿她的。
“那就好,这样我也就放心了,对了我还有一件事要你帮忙,那就是关于清儿身体里的那股力量,其实我不说,你也能感觉得到,那股力量并不属于清儿。”
“那是?”虽然早已经料到,但却也很好奇那股力量从哪来。
“那应该跟清儿的身世有关,可是清儿对那段记忆根本不记得了,她也不打算去寻她的父母,而我老婆子怕失去她也就随她了。”
“她的身世?”若白很想说他知道一些,可是现在根本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杨氏以为若白不知道她的身世,于是跟若白说道:“清儿八岁的时候被我老头子捡回来,可是她回来的时候就已经不记得她自己的身世了,所以我对她的身世也无从所知,而她随身的脖子上的挂坠上雕有一个清字,所以我们一直都叫她清儿。
我那老头子瞧着她聪明机智,不仅教她如何管账,还将毕生的医术都教给了她,只是由于清儿是女子,不好出堂问诊,清儿的才华也只有我老头子知道。
清儿从小就喜欢跟着我儿四郎的后面跑,久而久之对他也是越来越喜欢,而我儿四郎也都喜欢乖巧懂事惹人爱的清儿,我老头子看他们两个两小无猜,又相互喜欢,因此我老头子在清儿十岁的时候,当着众亲朋的人说:等清儿十五岁的时候就让清儿嫁给我儿四郎。
只是我儿命薄,没有娶到清儿就被人给害死了,清儿也就只有我一个亲人了。”
“清儿很可怜。”若白在心里说道,她不仅是八岁后就可怜,八岁前也都可怜。
也许正是因为自己知道她的身世,所以才会对她格外的在意吧。
“可是我老婆子也命不久矣,所以我希望你能对她好一点,哪怕是骗着她开心的死去。”
若白看着杨氏,她也是知道自己的,可是她既然知道,为什么还对自己说这些话。
“伯母,既然你都知道我并非清儿的良人,那你就不该将她托付给我。”
杨氏摇了摇头,“不是我真的要将清儿托付给你,而是我现在根本无人能托,而你的本性并不坏,我相信你也不会真的想要害清儿。
我也相信,她能引领你走向正途。”杨氏说完这句话似是被抽干了一样。
若白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倒了一颗之前就给杨氏服过的药,“把这个吃下去,这颗药还能让你撑一段时间。”
杨氏没有犹豫把那药直接扔进了嘴里,药吃下后,杨氏也都恢复了起来,面上也有了红色。
“白啊,伯母求你一件事,那就是帮我把清儿的封印给解开。”
“什么封印?若白倒没发现哪有封印。”
“就是那股力量的封印,它就在清儿的心口处,不摸那里的话,是感觉不到的。”
若白尴尬了,他怎么可能去摸她那里,自己又不是不想混了。
“白啊,那个应该是清儿的亲人们给她的内力,我受伤了,根本上就不能帮她解开,所以我希望你帮她解开。”
“可是我……”若白能说他害羞么?他还从没摸过女人那里呢。
杨氏看到了若白的尴尬对若白道:“你只需要隔着衣服帮她解就好,趁她现在还没有醒,你帮她解开那封印,只有她有自保能力,我才会放心。”
“伯母,你还能活很长时间,能活到清儿成亲生子的。”
杨氏看了若白一眼,好笑的对若白道:“白啊,你逗我呢,我的身体我还能不知道,你的这个药虽能让我精神百倍,可是却是提前拿我的生命力做赌注,我现在最多活不过三个月,不是吗?”杨氏笑的那是一脸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