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酥软甜腻,充满说不出的婉转诱惑,听得钱昆脊梁一阵酥麻。
绮云看着那个扭着腰肢莲步轻移的师妹微笑着摇摇头,心道师妹怎会会道心失守,转念一想倒也正常,就是此时的自己何尝不是因为终于在命悬一线之后逃出生天而产生一丝心灵波动。
易清咛也震撼于薇云的变化,虽然说薇云之前就要比绮云活泼,但现在岂止是活泼所能概括,那身姿、那语气、那半月牙形眼里的丝丝魅惑,整个一个红颜祸水。
绮云拉起了易清咛的手向湖泊走去,“呵呵,清咛,薇云的根骨特别,在修真之前她整天都是这个祸国殃民的姿态,修真之后自然能在大部分时间守住道心,躲过一劫,此时她却是道心失守了。”
“谁叫咱是千娇百媚体呢?咯咯咯咯咯。”薇云边说边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这笑声撩拨得钱昆心里发酥。
“行了,师妹你收敛点,阿昆哪里能承受你这妮子的祸害。”
“好师姐,我也不是要有意为之啊,你又不是不知,在修道之前我每时每刻不都如此吗,现在总算能长时间守住道心不露本xing,但经历生死心灵总会有波动我也无奈啊。”
钱昆不禁心里暗赞还是绮云姐姐好,这薇云姐姐转眼间都快成妖jing了,幸亏咱定力好,要不然…要不然怎么样,他也不知道,只是觉得薇云的声音撩拨的他身体发热、脚下发虚、更不争气的是那个地方竟有龙蛇昂首的趋势,这让未经人事的钱大帅哥情何以堪?古语云红颜祸水,这还只是薇云,如果是清纯无双美丽无敌的易清咛做出如此姿态的话,钱昆都不敢想象自己的心情会是如何。
也就是现在,有了和美女相处的经历,来到外星的这一年,钱昆才有了如此近距离和女孩子接触的经历,而且还是个惊绝天人的绝世美女。如果放在一年之前,他把所有时间都用在学业和练拳两个方面,那时的他遇到这种场景估计更是手足无措。
听着她们说笑着走远了,钱昆的心情才慢慢平复下来,赶紧洗,洗干净了绮云姐姐就要炼丹了,嘿嘿,虽然她们宗门不收男弟子,但却也不禁止门人帮助凡人筑基。
这一路飞来,薇云像个话唠似地,却让钱昆和易清咛长了许多见识。
比如薇云说道,能否成为修者,能否成为修者中的翘楚,讲究缘、根、财、闲。像是他们四人之间这就是一种缘,短短不到一天时间从陌生人成为共同经历生死的亲密伙伴,这种机缘即便放在满是奇遇的修真界中也堪称奇迹。
所以,返回地球无望的钱昆和易清咛,原本打算在左爷爷温暖的小屋中终老一生的想法在这种机缘之下开始变向,这方向是他们两个从未想过的,因为在左爷爷的口中,修者那个神奇的世界离这个小村庄实在太过遥远,就像井底的癞蛤蟆和天上的星辰一般,注定没什么交集。
不过现在,这个神奇的世界也许会在自己面前徐徐展开,而对于清咛来说,已经毫无疑问可以轻松步入这个世界,想到这,钱昆对易清咛不禁有点小小的羡慕,当然更多的是由衷的开心和祝福。
钱昆和易清咛的不同之处在于“根”,就是根骨。
易清咛是“清水芙蓉体”,根骨奇佳,比薇云的“千娇百媚体”更为出se,凝潜灵根毫无问题,筑基也是板上钉钉,只要她愿意,只要有人从旁协助,踏入筑基境不会超过三个月。
而钱昆,薇云和绮云仔细观察推算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他有什么奇根异骨,除了身形高大外形俊朗之外,钱昆和凡人无异。即使得到绮云炼制的筑基丹,仅仅意味着筑基的几率比常人大了一点而已。
就在钱昆对未来憧憬并紧张着的时候,在他们北面百里之外,一个身着锦袍体型彪悍的丑陋男子正在忍着口水烤着一只硕大的野兔,同时还喃喃自语着。
“这帮夜狼贼人,老子总算探清楚了,揣着这些情报回去红袖一夜亦可换得!”
若是让钱昆听到红袖这个名字,他一定是云里雾里一无所知。不过若是在星岱都城星城的年轻贵族中间,无论是谁听到这个名字都会赞一声“那妞,啧啧”,同时心里会哀叹一声可惜一颗好白菜让猪拱了。
红袖,定安侯三子朱福寿的一名丫鬟,十八岁以前稀松平常的一个小丫头,在十八岁那一年突然出落的伶俐可人,凹凸有致,要说仅仅如此,那也不算什么。依旧在她十八岁时,忽有一天遍体生香,周遭五里的蝴蝶冲入定安侯府,围着红袖翩翩舞动。后蝴蝶散去,红袖的体香却没有散,这种清雅之香是现下的香料所调配不出的,配上红袖青chun丰腴的身姿和水嫩娇美的容颜,说她风华绝代一点都不为过。
朱福寿发现之后在第一时间终结了红袖的少女时代。以至于定安侯得知后大骂朱福寿是个没孝心的畜生;更让皇宫中那名举国敬畏的修者在见到红袖后由眼前一亮到最后扼腕叹息甚至怒气外露,最后这名修者还慨叹到“天香凤体啊,就这么糟践了!可惜,可惜!”,只有他才知道,天香凤体在修真界是多么罕见,可惜处子之身一破,还未成为修者的天香凤体也失去了先天优势。如果是在红袖成为修者之后破身,那倒无所谓了,因为根基已筑。只是在筑基之前被破了身那就和常人无异。
这段妙事被人们称作“红袖添香”,一时在星城的年轻贵族中传为佳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