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掌柜见笑了,这事情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咱还是说主要的吧。我师傅什么时候能派船队过来,唔,该是到海河口那边吧。老掌柜的你也知道,我这就是着急往南边去,出来这么长时间了,总见不到师傅,这也不是个事。上次是遇到大金军将的征招了,这次我就不想趟这趟浑水了,所以想着坐这海船回去。只是不知道这日子,劳烦王掌柜的帮着打听一下,哦,银钱我这边也是不会缺的。”
“船吗,恐怕你这是要等上一段时日了。至于银钱吗,公子以往也是留过话的,你们这些书院里出来的弟子,可以支用一部分。咱老王当这个布庄的掌柜,那就要按照规矩来,你能支取那部分,咱老王就不收你银钱了,多余的部分,你却是要交的。”
“这个是自然,老王掌柜按照规矩办就是了,我也知道师傅立的规矩。不过总还是要麻烦老王掌柜的了。我看了您这布庄里头地方也不大,我带了这么多人,大概也是住不下,那我就住到城外那庄园里了,若是这边有了消息,麻烦老王掌柜的赶紧告诉我。”
“那是自然。唔,城外庄园倒是合适你带这么多人过去,不过咱老王还是有句话要跟你讲。你带着这么多人,鲜衣怒马的就在这中都城里头过去了,总会让一些大金贵人看不过眼,所以以后可要记住了,不要这般张扬。”
“哦,这倒是小子我忘了此间关节了。”
就这样,赵勇领着自己的人,包括图雅,又是匆匆的出了城,往城外那庄园出赶去。那庄园离着中都城还是颇远的,所以赵勇也是不敢在这布庄里停留。
目送着赵勇等一行人远去,老王掌柜轻轻的摇了摇头。跟着他的那店铺伙计自然是不知道自家老掌柜为何摇头的。
“哎,这才十五岁啊,这就能出去一圈后领着一群人回来了,不得了啊,不得了啊。”
大宋,建康府。城中一处宅院里。
一个年轻公子正坐在书房的太师椅子上喝着茶。一边喝茶,一边听着下边的人在汇报。
“少爷,北边来信说那书院里的赵勇现下似乎和汪古部的什么可汗搭上关系了,还在大金中都北边的桓州左近安置了自己的部众。咱家不少工匠都是过去帮了他的忙。大同城和中都城里的掌柜的把这事都是做了汇报。在下以为少爷对这些书院里出来的学子却是有些娇惯了。虽然赵勇那小子也是给了咱们银钱的,但是他买马的时候可是以平价从大同城的布庄里进的布。若非没有公子的话,那边的掌柜的也不能卖那么低的价给他啊。公子,您这可是让他坐着就能赚钱的。”
“呵呵,这事我知道了,是我让那边的掌柜的这么干的。小勇这小子,和别的学生还是有些不一样的。我眼下倒是对他越来越感兴趣了。你说说你在他这个岁数能领着一众人马纵横南北吗。有些事情,可不是读书就能读会的。他现下要做什么,那就让他做好了,一点银钱,其实算不得什么的。若是他做的好了,那便算是我的投资了。此事就这样吧,我这心里还有数。”
“少爷,那咱们家现下在扬州城那边的买卖还做不做。按照眼下的形式,我看着咱们这大宋却是有点不妙啊。寻常人等不清楚前边打成什么样,咱家四处可都是有眼线的,这要是大宋又打败了,咱们家的买卖该不是要跟着遭殃吧?”
“嗯,你想的倒是挺周到的。这些事情,你看着办就是了,不过我觉着大金便是打下一些州府,到时候还是要开门做买卖的,让下边的掌柜的小心一些就是,若是发生什么事情,你就不要在请示这边了,直接决断,然后再做汇报,这就叫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呵呵!”
“额……,小的知道了。”
这办事的管事在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忽然浑身有点紧张起来,他知道自己为什么紧张了,因为他听了那句君命有所不受。难道自家少爷还有这打算?
赵勇的这位师傅,此时却是全然不知自己的一句话引来下边的人如何的浮想联翩。他现下是真的对赵勇感兴趣起来,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他要在赵勇身上投资了,看看到底最后是个什么结果。(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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