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萍接着说道:“我便赶紧回到家中,见他正在收拾行装,似要出差的样子,便问他到哪儿去,他说情况紧急,一起走吧,不然就来不及了!我说我哪儿也不去,你也别想走,我陪你去自首.他还是不听,我就跟着他出来了,我想还有那么长的路程,只要还有一线希望,我就不会放弃。
“我和他乘船到了富源后,与他一起乘飞机到了紫阳。这时,他联系无敌帮的人前来接他,就是那个叫张小毛的开着一辆出租车来到了机场。我苦口婆心地反复劝说,他不仅不听,还一怒之下将我打晕,绑了放在车上……”
朱清宇一听,深受感动,道:“想不到江书记不仅是一位坚持原则的纪检干部,还是一位贤妻良母啊!你已经人至义尽了,你老公他是咎由自取!好了,我们不讲多话了,你现在身体虚弱,龚超也负了伤,我送你们到山平县医院去治疗一下,然后回程吧。”江萍道:“好,由你安排吧。”
朱清宇将龚超抱到车上,关上车门,对外面的无影帮的弟子道:“你们大家听着,紫阳无敌等十几人已经被击毙,你们一定要改邪归正、弃恶从善,去过普通人的正常生活,听见了吗?”
“听见了!”众人齐声回答。
朱清宇又道:“你们保护好现场,我马上报警。”说罢,打了110,然后带着江萍向山平县医院进发。
在入城路口,朱清宇遇到了拉着警报的山平县刑侦队的两辆警车,他将车子停在路中间,上前与刑警对接有关情况,结果碰到了刑警队的蒋队长。
“原来是你啊,小朱同志!”蒋队长一下车,双手与朱清宇的手紧握在一起。
朱清宇将这次奉命追击出逃人员的情况和无影帮被击溃的情况向蒋队长作了汇报,然后与告别蒋队长,开车到了山平县医院。
山平县城很小,但是县医院较大,基本上可以与边城地区医院不相上下了。
到了医院后,朱清宇向院方出示了边城地区公安处出具的协查公函,到门诊挂号检查后,将龚超送门诊的抢救室进行抢救,将江萍送到外科大楼五楼9号病房住下。
江萍属于疲劳、饥饿过度,头部受到锐器重击而导致昏厥,苏醒过来后问题不大。而龚超属于严重烧伤,主要是手、背和面部烧伤,因此必须抢救治疗,重症监护。
二人住下后,朱清宇拿出电话与朱俊基联系,得知朱队他们还没到紫阳。在电话里,朱清宇简要报告了发生的情况,朱俊基要求他在医院照看好两个病人,安心等候他们的到来。
朱清宇又成了两个病人的护理人员了,在门诊重症监护室和外科9号病房之间往来穿梭。
不过重症监护室不允许除医务人员以外的无关人员进去,朱清宇在协助医生做了一些准备工作之后,他就无需再去照看了,自有医护人员照看。
因此他在跑了几趟之后,便到外科9号病房,专心照看江萍。
9号病房是老干病房,这里有一张床位,单独卫生间,还有一台25吋的彩色电视机。看来警方打招呼的待遇就是不一样啊。
这时已是晚上十一点钟,江萍正在输液,身体虚弱,一动不动。医生先给她输了几瓶葡萄糖,后输了两瓶氨基酸,以及消肿散淤的药。到了凌晨两点钟的时候,江萍终于醒来,说她要解手。
朱清宇急忙到护士值班室叫人,只见一名三十多岁的护士正伏在桌子上打瞌睡,他叫道:“护士同志,那位女病人要解手,请你带她去一下吧。”
护士抬头瞄了他一眼,睡眼惺松地道:“哎呀,你病人要解手都来找我,烦不烦?她是谁在照看?”
朱清宇嗫嚅道:“是、是我。”
护士哼了一声道:“那你带她去不就行了,还来找我,你把我当成什么了!”说罢,不再理会朱清宇,到里间的办公室去了。
朱清宇碰了一鼻子灰,回到9号病房时,那江萍的表情难堪,已然是再难忍受了。
朱清宇没办法,只得左手将那吊瓶取下来高高地拿着,右手将江萍扶下床来,让她死死吊着自己的肩膀,而他则用力抱着她的腰,向卫生间走去。
不过当江萍接触到的身体时,手感倒还不错,他只感到右胸似有一只兔子在撞击,而右手里的腰也十分的纤细,看来这江萍的身材特好。
到了卫生间,江萍脱了半天的裤子都没脱得下来,她穿的是警服,裤腰上是皮带,她现在没多少力气,难以解开。
而她内急万分,脸涨得通红,眼泪都要出来了。
“快帮帮我……”江萍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低声说道。
朱清宇心里一阵怜悯,他将手中的药液挂在墙上的一颗铁钉上,怀中抱着她,双手去解她腰上的皮带。
可是皮带过紧,根本没有收缩的空间了,可能是她刚才滑动皮带的时候不仅没有拉开,反倒拉紧了。
“拉不开了咋办?”他着急地说道。
“你把它割断算了!”江萍着急地说。
“割断?可是没刀子呀!”朱清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