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惜惜大惊,身躯表面火焰猛然涌出,却只是将其中一大半细针烧落,这一轮火焰涌出之后,她忽觉灵力有些不畅,而后便被其余的细针尽数射入了体内。
施然手一晃,换了一柄长剑,再次朝她身上斩去。
花惜惜身躯一边快速朝后退着,一边催使灵力,想要寻出体内异样。她只觉体内有一股极为冰寒之意。将血液尽数凝结,而且还冻结着身上灵力。
身躯略微慢了一点,被施然追上来又是几剑斩下。同时施然将适才射入她体内的细针尽数爆开,但见花惜惜身躯一晃,终于停止了后退,一跤摔倒在了地上。
幻云也跟着扑了进来。两人在小楼中飞快搜寻了一番,却没寻到什么稀奇之物,于是施然将花惜惜的储物袋收了,然后抓脖子,摸出几瓶毒药给她灌了下去。
花惜惜拼命挣扎着。眸中竟是要喷出火来,她愤怒的一方面是施然的粗鲁无礼,另外一方面,却是她一向自诩美貌,施然居然对她的美貌全然无视,就如同泡制一只小猫小狗一般对付她,施然却全然不理会她,自顾自地将想要做的事情做完。然后懒洋洋地道:“来。我问你几件事儿。”
花惜惜一扭头,给他留了个后脑勺。
施然面色一冷,道:“看来,你这一次又没有认清形势。”
他上下打量了下她洁白的娇躯,叹道:“啧啧,可惜了。这么美的女人,以后就要带着满身的溃烂腐肉而活。当真是一件惨事啊。”
花惜惜哼了一声,不理会他。
施然却侧头对幻云道:“检查下他们的储物袋。”
幻云满脸欣喜。飞快地将几个储物袋打了开来,将里面的东西一样样朝外拿了出来。
一些普通的灵谷丹药之类,被幻云收了起来,花惜惜倒是表情没什么变化。然而当幻云喜滋滋地将她收藏的各种样式繁多的衣裙尽数摸出来,自己一件件在试穿的时候,花惜惜便分外不能忍了。
她冷冷地道:“贱人,你长的那么丑,穿的再好看也还是丑。”
幻云一愣,回头来看了她一眼,忽然指着她的脸哈哈大笑起来。
花惜惜心中登时涌上不妙的预感,尖叫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幻云摸出一面镜子来,放在她面前,然后花惜惜便看到,镜中那女子原本应该美丽无比的脸上,此时赫然出现了两块指头大小的黑色色斑。
她颤抖着伸出手去摸了摸那两块色斑,只觉触手有些瓷实,脸上这一块的皮肉,竟是彻底坏死了的样子。
她猛然回头,尖叫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同时,她心头涌上无比的悲哀,暗道:“原来,我远远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坚强。”
施然笑眯眯地道:“你刚才吃了那么多药,这只是其中一样的效果而已。”
花惜惜长长叹了口气,道:“你想知道什么,你问吧”
施然点头道:“这才对吧,大家和和气气地交谈多好,打打杀杀的事情,我最不喜欢了。”
花惜惜差点一口血喷出来,强忍着内心的愤怒之感,道:“我已经答应你回答你的问话了,你能不能不要说这些没有用的?”
施然叹道:“好吧,嗯,你们二人都是枯叶宗的,来这里做什么?”
花惜惜道:“我们枯叶宗在万峰界各处都会有修士常年驻扎,我们二人便是驻扎在这湖滨城的。”
施然点了点头,嘿嘿一笑,道:“那叶飞龙是你的姘头吧,不过我看那小子长的满脸刻薄,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嗯,我们就杀了他”
花惜惜一滞,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半晌,她才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道:“这事情你也要知道?”
施然肯定地道:“嗯,你一定要告诉我。”
花惜惜哼道:“如你所说,叶飞龙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便是眼光再差,也是看不上他的。”
施然却留意到他刚才说杀了叶飞龙之时,花惜惜眸中竟是没有丝毫感情波动,便判断她在此事上没有说假话,于是继续问道:“贵宗门有凝脉期修士多少、灵躯期修士多少?”
花惜惜面色一滞,皱眉思索了半天,道:“具体多少我也说不清楚,不过,凝脉期修士,应该不少于五十人,灵躯期修士,应该不少于五人。”
施然暗中咂舌,脸上却满是惊恐之意:“哇,贵宗门居然有这么多高手,我真是好害怕呀,这回惨了,不小心和贵宗门结仇了,该当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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