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诗的气息很清晰的印在他的脑海中,抬头看了眼算是哨塔的简易木架,此时也只有一个喝得烂醉的男子靠在栏杆上,醉眼朦胧之中盯着幕布之下的暴露女子,不时的吞吞不存在的口水。
叶城足尖轻轻一用力,已经如同鬼影一般掠上哨塔,在对方还未感觉到他存在之前,轻轻一拍他的脑袋,后者立即软倒下去,一会诗诗准备击杀水月大宗,到时候自是一番大战,也不用担心行踪被人发现。
朝着幕布中扫视了一圈,居高临下自是轻易的将一切收入眼中,那些被招进來的流莺已经在水月宗玩家的带领下进入一处简易的木棚里,周围仍旧被八尺高的布匹包裹,依稀能看到里面的情况。
不到片刻,琴瑟钟鼓之音响起,早就急不可耐的水月宗玩家纷纷聚拢过來,享受起他们不知道的最后欢愉。
半个时辰后篝火渐熄,按耐不住的水月宗玩家终于如狼似虎的扑了上去,将早就看中的流莺搂入怀中,躲到黑暗的幕布之下,片刻后便响起让人无限遐想的喘息声。
诗诗此时跟着一名男子朝着幕布深入行去,随手朝着虚空一招,似乎在招呼叶城过去,毕竟她是这一队流莺之中最漂亮的一个,自然该有水月大宗來享受,而她的计划也将要开始,刺杀水月大宗,想想都能让叶城兴奋,对于水月大宗那诡异惊人的刀术,他早就垂涎,特别是那瞬移之术,一旦让他得到,这天下可就无人能拦他了。
凌空飞掠,直到看见最中间的一个木屋,叶城才小心的落下,藏身于幕布之下,真我之境的催动之下,完全能够感受到木屋中一股磅礴巨大的气息,自然就是他这一次的目标水月大宗本人了,想想那绝美女子诗诗竟然这么大的胆量和手段,独自前來刺杀水月大宗,恐怕实力也是相当强悍,只是他依旧难以感受到她的情况,看來她也是有很高明的手段。
“宗主,这是营中最漂亮的女子,能歌善舞,一会与宗主助兴!”带着诗诗來的男子很是恭敬的垂首,显然这水月大宗在其心目中已是种下了不可动摇的威严。
“你退下吧,让下面的人小心点,据可靠消息说宫本樱已经被杀了,估计那个小子迟早也会來找我,当初凌云窟一战我就该杀了他的,真是养虎为患了!”
熟悉的声音从木屋里传出,正是当初在凌云窟差一点将叶城击杀了的水月大宗,从他的语气里显然是知道了宫本樱的死讯,而且也知道杀她的人是叶城,更是对当日未能杀了叶城而耿耿于怀,毕竟对于一个完全有威胁自己安全能力的人还是有点芥蒂的。
待那名男子离去,水月大宗才缓缓从暗处踱步而出,雪白的武士服罩在上身,脚下的木履不时发出‘吱吱’的声音,瘦高的身形在黑暗中好似鬼魅一般,锐利的双眼让人不敢直视。
“你就是新來的那名歌姬?还算有几分姿色,在这荒郊野地的,总算还有点能喝酒助兴的玩意!”
水月大宗深邃的眼眸之中闪过一丝的懈怠,一股身心俱疲的感觉涌上心头。
远处的篝火在夜风的吹卷下不住晃动,愈发显得这里的昏暗,诗诗一脸淡笑的盯着水月大宗,对他的话似乎是沒有听到一般,自顾自的朝着叶城藏身之处招手,倒是让他心头一颤。
看到叶城似乎在犹豫,诗诗浅浅一笑,叹声道:“你出來就是了,还怕他会杀你么?那也得他有这个能力才是呢!”
叶城暗暗摇头,这诗诗果然是深不可测,看不透呀,虽说他并沒有太刻意的隐藏,可能察觉到他存也是相当困难的,即便是水月大宗都沒有察觉到他的存在,这诗诗轻易的便发现了他的位置,心里多少有点警觉。
从暗处走了出來,朝着水月大宗无奈一笑,转头对诗诗说道:“你这可是打草惊蛇了,不害怕他逃走么?他可是精通忍术的高手哦!”
诗诗冷笑道:“你也太高看他了,水月宗在东瀛也时能算是不错的宗派,可论起实力他可差的远了,光是一个皇影便能虐杀他水月大宗,何况还有更加恐怖的无神绝宫存在!”
“哦?你竟如此清楚东瀛的势力情况,难怪有信心单枪匹马來刺杀他!”叶城说话之时瞄了眼水月大宗,后者已经一脸的凝重,非常警惕的看着他们一唱一和,只好摇头道:“这一次我只是坐壁上观,主角是这位诗诗姑娘!”
水月大宗一声冷喝,怒声道:“两个黄口小儿,也敢大言不惭,守望者,当日我手下留情未取你性命,今夜还敢來我营地放肆,简直就是不知死活!”
叶城耸肩摇头道:“我今次只是看客,你也不用话激我,至于当日凌云窟之中你是否有手下留情我不知道,不过即便你能杀我,也必定要付出代价,以当日的局势若是你负伤在身,雄霸第一个杀的就是你,所以你所谓的手下留情也只是一句笑话罢了!”
注意到水月大宗眼神的变幻,叶城更是沉声说道:“而且当日你沒杀我也算是你今生最大的失算,就算你今次逃过这一劫,他日我也会亲手取你性命!”
♂♂
skanshu.la/book/dazhuz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