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待他慢慢冷静下来后,才深呼吸并干咳几声,“你想要拿什么?”
“把我的新裙子和内衣裤摆到床上。”
“这。。。”男人甚是为难,“我只是来确定你在不在而已,并不是你想的哪样。这研究所的意外,你必须得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不是我想的哪样?难道你就不想看吗?那为何又如此鬼祟?你要是光明正大地拜访,人家还是很欢迎的。
“抱,抱歉”他哑口无言。
女人关了浴室灯之后便打开门,从里面走出来,呼吸还很急促,“算了算了,无关要紧的事情我也不会介意。反正你们都很清楚,看到哀家摸样的下场都会是怎样。对吧?”
陈恩海心头一沉,停下了打开卧室电灯的手。
她微笑着慢慢向他走去,“至于研究所的事情你不也都说了嘛,那是意外,我也感到很惋惜。”
“这是在你的管辖区域内,不能就这么敷衍了事!”
这种傲慢且目中无人的语气简直就让陈恩海抓狂,一个大男人居然要在女人面前卑躬屈膝!他想想就来气!
“嘛嘛,冷静点。你来得正是时候,过来。”
他愤愤转过身子,“你想干什么?!”
“帮我穿好衣服。”
“这。。。”
在陈恩海惊愕的同时,女人一脸嘲讽地看向他裆下那撑起的帐篷。
“害怕什么?过来嘛。房间这么黑,你看不清的,所以不用担心我会找借口要你命。”
“。。。”
她要求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让他把那件无肩带的黑se胸罩穿在那轻盈的**上。
“扣紧一点,谢谢。”
陈恩海忍着万般耻辱,用力扣紧了后肩带的扣子。那硕大的胸脯立刻夸张地挺立起来,挤出一道深深的诱人ru沟。
女人抚了下暴露在外的胸部,然后小心地用手掌托起来,放回才半杯的胸罩里。
然后她扭腰摆臀起来,“好不好看?”
“好,好看。”
“啊哈哈,”她捂住嘴巴,笑得花枝乱颤,“这么黑,你能看见?要是看见咯,可就要小心我会把你眼珠挖出来了哦。”
陈恩海闭上眼睛,把这口怨气强忍下去,没有说话。即使刚才是如愿以偿地接触到她的身体,可要他在快感和xing命之间选择,他宁愿选择xing命!
命都没了,还谈什么快感!
“海哥,帮哀家拿袜子过来。”
女人坐在床上,陈恩海把黑se丝袜卷成一个环,再小心翼翼地套进她修长的美腿上。
他手在发着抖,好不容易才穿进去,然后将吊钩挂在腰部的吊环上。
“唔,手法很生硬嘛。噢,抱歉,忘了你是男人不是女人。这男人嘛,中看不中用,自然不能跟女人比了。”
“你!”
“怎么了?”她歪歪头,然后微笑指着卧室门口的鞋柜,“开个玩笑而已,不高兴了吗?别这么较真海哥,鞋子还在那边噢。”
“。。。”
接着陈恩海便去鞋柜里帮她拿来一双黑se高跟鞋。
“你要去那里?我们还有点要事要谈的,”他跪在床边,握住她一只柔嫩的玉足,小心翼翼地将高跟鞋套到她的脚上。
“约会小情人。”
“。。。亏你还有心情!”
“怎么不好心情了?”女人仰躺在床上,用胳膊撑起身子。右腿翘到左腿的膝盖上,弹了弹脚掌,颇有兴致地问道,“是姓欧阳的叫你来?还是,姓司马的叫你来?”
“是谁都不重要,我没有义务回答你这个问题。”
“噢?是吗?”
陈恩海想尽一切办法压抑住内心的冲动,连紧握的手掌上都渗出了血丝。他咬咬牙再接上去,“身为这研究所的负责人,如今被人捣乱,要是上面追究起责任来,我本身也难辞其咎。所以我希望你能告诉我,在我跟翼翔出差的那段时间里,这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站起来,”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他双眼瞪大,“什,什么?!”
“站起来,”她再幽幽重复了一遍。
陈恩海只得听话地站起身。
然后女人又以命令的口吻说道,“站近一点。”
这个女人到底想怎么样?!他因为愤怒而颤抖着身子!
“喜不喜欢给我穿衣服?感觉怎么样?”
“你!rain!你不要欺人太甚!我。。。”
“你怎么样嘛?”
看见这个大男人没继续做声,女人便挑起穿着高跟鞋的脚趾头,开玩笑地踮了踮他那支起的帐篷,“你们男人全都一个se样,就不能有个特别一点吗?这可让我想起了往事呀,你知道不?”
与此同时。
树杈间那些无蛛的破网,随着微风轻颤。网线上悬着的晶亮雨滴,正急速坠下,悄悄地碎在草地上。夜雨之后泥土的清香迎面扑来,空气像滤过似的,格外清新。
“找上一整天,居然兜了个圈子回到这里来?”望着不远处的小房子,谢姳五官愁得扭成一团。
白衣小女孩轻轻扯了扯谢姳的衣袖,“这里是,哪里?”
“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
谢姳叹口气,“你究竟是不是住在这附近的。”
小女孩只好底下头,喃喃回道,“教,教授不许我下山的。”
“教授?”
“嗯。”
“他,一定是个变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