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兰,你想干什么?”舞三石呵斥道:“不得无理,你快放下院长!”
海兰并不理睬胖子,依旧把拳头快速的向下面砸去,当她刚刚触到老头鼻梁的时候,她的手突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拉扯住,她想反抗,但生不出半点力量。大文学而那老院长虽然没有被拳头打实,但呼啸而来的拳风还是让他的鼻孔中的毛细血管破裂不少,一道鲜血慢慢的流出,淌过嘴角。老院长被吓得不清,他也有在年轻的时候为了追求老婆与情敌动过手,流过血,几十年过去了,想不到今天又遇到这种暴力事件,而行凶者还是一个美丽有个性的外国女人。
“你们想干什么?难道还想伤人吗?”老头激动的叫道:“你们要给我一个合适的解释,不然我们就法*见。”
舞三石急忙跑上前来,拉开满脸臭样的海兰,赔笑道:“这位;领导,您见谅,这丫头从小在外面张大,不知道国内的情况,她也是为了她姐姐而着急,一时犯了糊涂,您就原谅她一个毛头丫头。”舞三石说完习惯性的从口袋里掏出香烟递上,但那院长“哼”了一声,用手指了指头上的警示牌说道:“这里是医院,请不要吸烟。”然后鄙视的说道:“即使是在外面,你认为我作为一个医院领导会带头吸取这种有害健康的东西吗?”
“是……是,领导说得对。”舞三石把香烟收回口袋中,依旧献媚道:“不知道这位领导贵姓?”
“姓陈!”
“陈院长,今天这事都怪我们,我们也是担心则乱,还是想让孕妇快点进产房。”
院长看舞三石态度诚恳,神色之间也缓和了不少,教训道:“我跟你们说实话,医院是国家机构,做什么事都要按照规矩办,你们送来的孕妇是外国人,现在又没有任何身份证明,这让我们如何接收,这里面可牵涉到国际纠纷的事,万一出事了,又由谁负责。”
舞三石急忙问道:“您们总不能就让她这样一直耗着!这样更容易出事。”
“我们会建议家属转更高等的医院。”
胖子看这院长态度坚决,心中开始急了起来,这样耽误下去,不知道菲苏尔会出什么事,慌张的否定道:“不行,她已经没有时间等你们去折腾了,我要你们立刻安排。”
“这安排可不是你说了算。”
“是钱说了算!我知道你们医院是赢利机构,不就是要钱吗?再说我们是顾客,竟然来了,你们难道还要赶我们走,我们证件不足,就多交点钱就是了。大文学”舞三石向张强打一个眼色,张强很配合的从文件袋里拿出两叠钱放在桌面上,然后向老头推去。
“这钱总够了!生一个孩子大概要不完这三万元!多的就算我与陈院长交个朋友。”
那陈老头把面前的钱抛回到舞三石的身上,呵斥道:“你这算是在侮辱我吗?我们医院是正规医院,是不会收红包的。”说完他把舞三石一干人向外面赶去,当他要把门关上的时候,舞三石一脚把门踹开,蛮横的说道:“今天这事,你不办也得办,不然……”
“不然怎么样?”
舞三石冷哼一声,示意后面的海兰开始自由活动。海兰冲进屋里,扬手一摔,一张三平米大小的钢木写字台被她的娇手打出一个拳头大小的窟窿,这让陈院长顿时目瞪口呆,这种力量他可是第一次在人类的身上发现,过了很久他才从这种惊奇中恢复过来,转过头去想对着窗外大声呼救。但舞三石怎容得他唤来其他人,步子一动,就像一阵风迅速来到老头面前,右手狠狠的掐在他的脖子上,沉声问道:“你同意不?”陈老头立刻被掐红了脸,但依旧坚定的摇着头,这种视死如归的样子让舞三石很气恼,这情形让他感到自己是一个罪大恶极的强盗在威逼一个正直的人,但菲苏尔痛苦的样子一直环绕在他的脑海里,让他的心一时无法软下去。
正当舞三石准备下一步更严厉的威胁时,门外快速的冲进来一个人,喘着气说道:“舞先生,手……手下留情,你的妻子已经被我送进手术室。”
舞三石回头望去发现来者正是一同共患难的新疆人提里买提,他满头大汗并向他递来一张红色的证件。胖子放下手中的院长,疑惑的接过证件。这是一张身份证明,上面有一张菲苏尔的半身照,同时还详细的编造一份证明材料。
“舞先生,有了这份材料,菲苏尔小姐的就能够合法的在中国生活,享受所有中国公民的权利,您还可以根据这张证明在当地办理入户手续。”提里买提看胖子阴晴不定的面色,他又担心舞三石会怀疑他暗中调查舞家,急忙解释道:“舞先生,我并没有违背当初的诺言,泄露你秘密的是那个日特工,我还为了给你保密遭到局长的批评。”
舞三石不悦道:“那么我是不是该感谢你。”
“不……不……这是我的承诺,当然有义务遵守。”提里买提说完后,坦诚的说道:“舞先生,不瞒你说,这次上面是派我来接触你的。”
“接触之后你们又想对我采取什么行动是?”听到舞三石语气不善,海兰立刻用充满杀气的眼光看着提里买提,那股魔人天生的杀意让这为经验丰富的特工满身汗毛都立了起来。大文学
“舞先生,您不要误会,像您这种修者,国家一般都是严加保护,那能加害于您。只不过国家现在规定修者要登记入册,在国难时希望修者们能够发扬传统的爱国情操,为国尽力。”说完后,他又从口袋中拿出几张纸单交给舞三石,“这个还希望舞先生有空的时候能填下。”
舞三石并不想多与国家机构接触,但现在欠人家一个人情,有些事情他不得不多考虑面子的问题,所以他还是爽快的接过纸单。这是四张表格,姓名栏上已经打印好名字,分别是舞三石、白米、菲苏尔和海兰。舞三石把自己和白米那张抽出来后,把其他的两份撕成粉碎,说道:“我希望这些麻烦事还是不要让我家的女人参合了!不知道特工先生能不能满足我这个小小的要求。”
提里买提无奈的点点头,舞三石虽说是征求他的意见,但从他的态度来说,这事已经容不得他半点考虑。
“那好!这事就这样定下来!这表格我什么时候有空再填!”
舞三石与张强、海兰二人离开院长办公室后,瘫坐在地上的陈院长才把喉咙里的空气疏通顺畅。疑惑的问道:“同志,请问您是什么身份,这么能随便安排医院违轨接待病人。”
提里买提刚刚受了气,哪有闲心跟种这小领导解释,他直接从怀里的掏出国安局的证件摆放在陈老头的面前,并威胁道:“那舞先生的母亲身体不好,经常要在你们医院看病,你们不要因为今天的事为难他们,你要记住,那个人是你我都惹不起的人物。”
……
妇科手术室门外,舞三石这位神仙人物也难免像世上千千万万即将当父亲的男人一样充满了焦急和喜悦,他不想其他亲友一样安静的坐在长凳上等待菲苏尔的生产,他不停的在走廊上来回走动着,眼神不时的向手术室望去。
“石头,你给我坐下。”舞父心烦的说道:“你不要来回走动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