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只不过是几秒钟内的事,快的让所有的人都措手不及,更没有第一时间想到应对的方法。舒唛鎷灞癹
叶莎眼一闭,心里暗骂着,该不会是离了狼窝又进虎窝吧?
下一瞬,腰间上猛然多了一条粗壮结实的如生铁一样的东西,让她震惊的一睁眼,眼前放大的冷酷俊脸,顷刻间让她只想喷血狂溅当场。
尼玛,真是阴魂不散,这男人到底要干嘛?
“如若不想死,就闭嘴。”
兴许是料到她接下来会有的反应,头顶低沉冷冽的嗓音传来,叶莎这才反应过来他是来救自己的,还算识相的憋回了欲出口的话,不等她主动抓住他,腰上如铁般禁锢她的手臂又狠狠的收紧了几分,转瞬间,风声飘过耳际,带着树叶沙沙的作响声,经过的所有事物都像流星般从身边擦过,一瞬就消,速度之快,让她根本无法顾暇,只能在急速清冷的风声中默默的感受着他萦绕在自己身上的冷冽阳刚的男性气息。
“别以为你救了我,我就会感谢你。”
叶莎没想到他带着她又重新回到了之前他们来过的石洞中,落地的那瞬间,她迫不及待的挣开那陌生的让她心生烦躁的怀抱,独自走到一处石壁边坐了下来,冷眼斜睨着男人,话语中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和鄙视。
“不怕死?”萧敖状似没看到她的反应,仿佛是饶有兴致的问道,深邃的眸子幽深得不见底,一身墨黑的紧身夜行衣将他昂藏的健硕身躯衬托得更加冷冽和挺拔,浓墨般的黑发高高的束在头顶,只用一只骨簪贯穿墨发中,立体深邃的五官更加显得刚毅俊朗,加上不苟言笑的冷酷摸样,让他本就浑然天成的冷傲气质更加魄人心神,冷酷得有些不像凡人,连远观似乎都要拿出毕生的胆量。
可有人似乎生来就是忤逆的性格,或许生来就是故意要挑战他的底线,不但没有收回自己鄙视的眼神,反而直直的对上那双如黑曜石般璀璨又深不可测的眸子,嘴边更是嚼着显而易见的嘲讽,毫不回避的讥讽道:
“现在怕死,难道一个月以后就不用死?”他以为他救了自己,自己就该感激涕零,三扣九拜的对他说谢谢?
给她毒药的仇她没有忘记,也不敢忘记,就是这么卑鄙霸道的人不光用无耻下三滥的手段想剥夺自己的生命,更是给自己的生活带来了前所未有的麻烦。
那些人,明显就是想取他的性命,可现在倒好,自己莫名其妙的就被卷入了这场危机之中。
要生,生不起,因为她敢保证自今晚以后那些人不会放过她。
要死,死不起,因为眼前的这个男人压根就不会让她这么便宜的去死。
这种要生不能安生,要死不能果决死去的滋味,她算是深刻的体会到了。
都说最难以忍受的是生不如死的滋味,可惜她现在连生不如死都不如。
高大的身影欺近,瞬间遮住了洞门外所有的光线,强势的男性气息充斥着自己四周的空气,叶莎只觉得下巴一痛,双目狠厉得对上那双近在咫尺的冷眸。
“名字?”
叶莎僵硬着身体,随时防备着他下一步无法预测的举动,突然听到他薄唇中轻吐出来的两个字,有些回不过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