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花一条联军留下五百抗长宗我部援一条志愿军离开栗本城,傍晚在四万十川前扎营,准备明日一早和长宗我部军开始决战。
本阵阵幕之中,宗成按照我大天朝习俗,一边吃饭一边展开军议,按道理说这不符合日本传统,但是谁让宗成是总大将呢?宗成特意命令鸟居强右卫门烹制了一桌子好菜,诸将领自然也就不说什么了。
煮挂面,海鲜炒饭,刷了味增汁的烤鸡肉串,吃的众人满嘴流油,极大满足。宗成可以说是成竹在胸,毕竟按照原本的历史,一条军只有3500人,而如今人数已经膨胀至接近7000余人,而积弱子听闻不过10000人,和之前3500比7500这种超过二比一的比例已经小多了,而且,宗成也知道积弱子的战略,不就是啄木鸟之山寨吗?现如今这种兵力比例下,积弱子分兵进攻可未必是好方法,实在不行,退守栗本城即可,积弱子的10000一领具足野战还罢了,攻城战恐怕未必能讨得便宜,时间一久,一领具足必然惦记农活,如此只要立于不败之地,大友家对于一条的责任就尽到了,至于以后如何攻略,则跟立花家半点关系也没有了,毕竟救急不救穷嘛。
宴会正酣,一条大神看着杯中之酒不禁担忧道“如此大战之前,阵前饮酒,无大碍吧?”,如此扫兴之话,令众人宴饮的气氛为之一窒,宗成还未开口,西园寺公广部下法华津播磨守前延说道“一条殿下不必担心,吾亲派犬子带领侦骑四散巡查,不会有纰漏的,今晚还请尽兴。”宗臣也言道“一条殿下确实可以放心,在下亦派出目付组150人四下巡视,定可万无一失。”
话音未落,只听得四处嘈杂声起,似乎颇为混乱,宗成下意识从马扎一跃而起,一旁的兵库助立刻递出小豆长光,宗成部下,各自挺枪握刀,后藤又兵卫掇起长枪,从阵幕上割开一个口子,侧身观望,发觉本阵外稍有骚乱,但是并不似敌人夜袭,可是宗部下豪族将领以及一条大神的部下则慌乱不已,甚至有人把碗筷都打翻,宗成一阵担心,似乎,这7000军势不怎么好使啊…..唯独有一个坐在末席身穿绿绸兰底阵羽织的中年武将不动声色自顾自的饮酒吃饭。莫非,又是个吃货……
稍等不久,骚乱生渐渐止息,一个人影突然降落在阵幕之中,众人一惊,宗成放看清正是自来也。
只见自来也衣衫不整,立刻跪倒在总成面前,说道“启禀主公,一股军势为7000的长宗我部军已经接近栗本城后方!栗本城城门目前被不明乱波破坏,囤积的军粮一半被毁,长宗我部军目前大概已经开始攻城!”
众人大惊失色,一条大神简直要昏过去,要知道,在积弱子的眼皮底下建立栗本城可以说一条大神一件相当不错的武功,比猴子的一夜城也不算差很多,可如今顷刻间就要陷落不说,这也是等于断了诸人的退路,想至此包括宗成在内脸色都十分难看。
“不可能!不可能!弥八郎!弥八郎身边足足有五十骑!怎么可能…..”
法华津前延还没说完,自来也自怀中拿出一支笛子,说到“令公子被十名以上乱破包围,虽然尽力将敌人斩杀殆尽,但是由于手里剑上涂有剧毒,这是令公子最后想交给您的遗物。”
“您还有一名名为日野带刀的家臣,大概不久就会回来向您报告确实的信息。”
法华津播磨守接过那名为青叶的笛子,兀自流泪自语道“他才只有14岁,才只有14岁啊,我好不容易才有的儿子……为何要生为武家之子啊……”
众人都不禁一阵沉默,法华津播磨守前延,虽然看起来不显衰老,但也是年过半百之人,如此一来,法华津氏没落在即,西园寺公广也只是过去拍了拍法华津前延,如此时刻,怕是说什么话都不好吧。
不一刻,只见横山喜内带着新免无二斋掀开阵幕,随行武士还押解着四个人,宗成一看二人满身血污,显然经过激战。
喜内不顾他人的视线大声宣告“主公,属下巡视军营,发现有奸细213名聚集意图夜袭,生擒四名,其余全部就地斩杀!”
此言一出,众将又是一惊,虽然在这个时代军队里混入奸细并不稀奇,但是如此数量实在令人震惊,要知道,一般在战国时代,一场战斗如果其中一方超过百分之十的战损,那么必然溃败(不信的请参见关之原),而7000的百分之十不过是700人,可如今一下子就跑出200多个细作…..一旦开战,后果不堪设想……
被捕俘的四人甚是硬气,只是开口痛骂。
“立花恶贼!你不得好死!”
“立花恶贼,你必下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