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衣门大殿后方庭院内,聂融正坐在一个石椅上。
在聂融旁边,聂江与诸葛元洪都笔直站着。
“师父。”诸葛元洪眉头微皱,“根据我们在九州各地分舵传来的消息,最近一段时间关于我们铁衣门得到禹皇宝藏的谈论越发激烈了。不仅仅是在我扬州内部,就连禹州、雍州、炎州等地也到处都是谈论禹皇宝藏的消息。在就在前天,禹皇门的天榜高手禹奉更是在公开宣称,我铁衣门得到的禹皇宝藏应该交还给他们禹皇门。”
“不仅是谈论而已。”聂江也开口道:“青州的逍遥宫与炎州的射日神山甚至都已经开始有异动了。”
“根据我们在青州与炎州的探子传来的消息。在最近半个月,青州的逍遥宫暗中在青州南部集结了三万黑鳞军,大有对统一青州南部数郡的架势。在炎州,射日神山的精锐大军也暗暗向东部集结。”
“大哥!”聂江焦急的道:“在得知我铁衣门得到禹皇宝藏的消息后,逍遥宫与射日神山看样子已经对我铁衣门暗中警惕起来了。”
诸葛元洪与聂江都看向聂融,眼神中带着一丝担忧。
现如今九周都在疯传铁衣门得到禹皇宝藏的消息,就算一向对外漠不关心的摩尼寺都有不少僧人在谈论禹皇宝藏。
铁衣门已经站在九州的风头浪尖了。
而且,在九州另外的七大宗门中,禹皇门已经明显对铁衣门便显出了敌视的态度。而在紧靠扬州的射日神山与逍遥宫更是已经暗中调兵遣将,摆出了一副防范铁衣门的架势。
铁衣门虽强,但毕竟刚崛起不久,底蕴远不及九州其余的七大宗派。
面对着九州数个宗派的敌视,诸葛元洪与聂江都现有有些底气不足。
“你两都坐下。”聂融淡然的笑道:“我铁衣门未来的门主肯定在你们之间产生,你两现在居然如此心浮气躁。这怎么行?”
聂江与诸葛元洪都坐了下来。看到聂融那淡然的笑容,他两人不由都感觉安心了很多。
聂融道:“现在尽管整个天下都在谈论禹皇宝藏的消息,不少宗门对我铁衣门也暗中警惕或者敌视。可是东北方向的燕州雪鹰教、幽州洪天城,西北方向的嬴氏家族,西边的摩尼寺都距离扬州很远,就算对我们得到禹皇宝藏感到眼馋,这四个宗派也不会有什么动作。”
“在我铁衣门之外的七大宗门中,真正敌视我铁衣门的只有临近扬州的禹州禹皇门、青州逍遥宫以及炎州射日神山而已。”
“这三个宗派中,以禹皇门底蕴最为深厚,实力也最强。”聂融微笑着道:“可是,禹皇门最近这一代人实力一般,根本就没有洞虚境强者存在。柳夏等禹皇门的虚境强者在得知我铁衣门得到禹皇宝藏后,除了暗中冷动作之外,压根不敢来我铁衣门上门索要禹皇宝藏。至于射日神山与逍遥宫,这两个宗派实力甚至远不及禹皇门。”
“江,元洪。”聂融看向聂江与诸葛元洪两人,道:“你两要记住,在九州强者为尊,只有踏入虚境具有话语权。”
聂融很是自信的道:“虚境强者站在了九州的巅峰,而洞虚境武者就是巅峰中的巅峰。如今天下明面上的洞虚强者,除了我之外,就只有嬴氏家族的秦十七一人而已。以我如今的实力,天下没有一个人能够强过我!”
听着聂融那自信的话语,聂江与诸葛元洪也都热血上涌,心头的担忧都瞬间散去。
虽然诸葛元洪与聂江都只比聂融十几二十岁,可是他们都是在听着聂融的传成长起来的。
在九州最近几百年中,聂融是声望与地位最为接近至强者的人。
四十一岁突破到入虚大成,不到五十岁就成为洞虚强者。
如此天赋,就算六百年前的妖僧都无法与聂融相提并论。
“现如今我铁衣门刚刚拿下青湖岛,根基还未稳固。”聂融道:“等我铁衣门将扬州完全控制之后,必然会向外扩张。现在我铁衣门不需要畏惧任何门派,而是别的门派需要警惕我们。青州的逍遥宫与神射日神山虽然在暗地里在调兵遣将,可现在我们不需要去在乎他们。至于禹皇门,他们也不足为虑,一群跳梁丑而已。”
“知道了,大哥!”聂江头。
“是,师父!”诸葛元洪也应道。
片刻之后,诸葛元洪与聂江相继离去。与来时的担忧相比,现如今他们两人心头充满了底气。
看着他两人的背影,聂融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