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闷闷不乐地掩好房门,再次拿出银针袋子,用酒jing棉擦拭了一遍,他也不知道自己给她按摩针灸管不管用,现在是尽人事听天命。自己的头有一些发胀,只要天气有大变化,他都有这些反应,他想自己也许患上了雷后综合症。
今天他看见如同婴儿般熟睡的婉华,实在控制不好心里的yu念,俯视脸se有一些发白的婉华,标准的瓜子脸,让人十分眷恋,他情不自禁地吻住她发白的嘴唇,他越吻越上瘾,最后咸猪手伸入她的上衣攀上高峰,直入腹地神秘地带,也许太忘情了,那里湿渍渍一片,他都没留意。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恢复了冷静。她要是醒过来,把她娶回家,不知有多美。他坐下喝了一杯水,想想自己真猥琐,竟然对一个病美人伸出了狼嘴狼爪,他没有注意到,婉华的脸se绯红、绯红如玉。
他抽出银针,今天想换一种手法,中医里有一句叫做,上病下治的医理,他不再同往常一样取主穴:人中、风府、哑门,配穴,百会和神门。这一次尝试,直接只取穴涌泉。
当他入针时,他没有想到,自己这一次给婉华扎针,突然有一股如同电流一样的东西,从下丹田上到黄庭、沿手臂到了手指尖,通过银针进入婉华足底两个涌泉穴,气势很猛。
不到几秒钟,就听到一声轻叹,细如蚊呐:我要是还不醒来,你真把我当小白鼠了。子珺一听,这心一下子跳出胸腔外。他赶紧收手,来到床头,颤声打颤:你真醒了,太好了、真的太好了,老天爷不负我!他差一点跳了起来,不过让人觉得诡异的是,他竟然闪头俯身吻住了婉华的嘴唇,在这个时候,很歪歪呵。
两双眼睛直视相吻,最后他的咸猪手、又放肆地把想蹂躏的地方又蹂躏了一遍。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的心意,没有人比你更坏,竟然对女病人下魔爪。婉华用僵硬的手推开她,子珺恢复了理智,竟然欢喜雀跃:醒来就好,我的心没有白费,老天!我谢谢你!他推开窗户,这时候外面突然雷声轰鸣,闪电不断。他吓得赶紧关窗掩好窗帘,不想吓着刚醒来的婉华。
他赶紧掏出手机,想要拨打报喜电话。婉华悠悠地叹息:先别叫人过来,扶过坐坐,陪我说说话,我喜欢听你喃喃自语。你破坏了我的好梦耶,你要赔我。
她痴望着面前这个瘦黑的猴子:他的心是如此率真纯情。对自己暗恋的人,多到海里去了,但没一个人象他这样用情致深。她发现他是重瞳,里面隐隐有金光,这是一个特别的男人,她很惊喜。
她有一些羞涩地问:你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你说嘛,我想听真话,我假话听得太多。
子珺不好意思搔了搔头说:高中就留意你了。爱上你就在上大学的第一天,我看到你,我的魂就被某人勾走了,不过我自惭形秽,不敢打忧你。只有默默地注意你,祝福你,关注你。
你还不敢打忧我?我整个身子被你研究了多少回了。婉华的语气隐含了一丝忧怨,我清白的身子从来没有人亵渎过,却让你恣意把玩……我要对我负责。
我是一个医生,病人在医生眼里是没有xing别的,你不会不知道?
你是狗屁医生,你最多是一个心理医生,同我这病能扯上关系?你哄鬼去吧!不过我喜欢。我这一生从此就赖上你……不过我要问你,你的针灸水平怎么这么高,你每一次给我扎针,我都慢慢感觉得到,好神奇耶,特别是最近,我特别盼望你过来,过来之后就不要走。只是眼皮太重,睁不开,你今天吻醒了我,你可要负责。
子珺辩护:我是一个心理医生,没错。不过我很快就会有健康管理师的证件了,官方认可的那种。婉华说,你不是从正规渠道获得的,我想肯定是我爷爷托人办的。其实很少有人能考到,特别是年轻人更难考取的。
哇噻,你这么厉害?你都睡着了,还能知道。
这时候,病房门突然被推开,让人想不到的是金又琪进来了,房间里的一切,让琪琪吓得差一点尖叫,她愣了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姐,你醒了?你醒了耶!醒了就好。醒了怎么不给我及时打电话?我是你妹呀。
子珺离开了床头,一脸的尴尬,让位给琪琪。他现在又开始头大了,尽管琪琪说,他俩两清了,结束了,这女人的话又有多少可以算数的?
婉华说话的力气小了许多:我连护理和医生都还没惊动,你就来了。琪琪嘟哝说,让我撞破好事了吧。她说话时,眼泪已经落了下来。似乎心有不甘。
琪琪刚才在家被老爸训了一顿,往常被爸妈责骂,她都有姐姐安慰她。现在姐姐躺在医院,不省人事,她没地方去诉苦,只好跑到医院,想不到她姐姐已经醒了,她现在能不高兴么?
她接过子珺递过来的一杯水,眼神如同皮鞭一样抽出,想马上拷问,他对我姐姐做了什么……
户外这时候下起了瓢泼大雨,风大雷大闪电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