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狗的这一举动让西门很感意外,难道他能控制狗的思想?
“站起来,在地上转两圈。”
西门通过大脑指令命令大黄狗,而大黄狗只是冲西门叫了两声,蹲在原地不动。
“你怎么了,冲着狗发什么呆?还不走吗?”紫连绵见西门的眼睛盯着大黄狗出神好几秒钟,不知道在想什么,问道。
芳菲也觉得奇怪,问道:“怎么了?”
“噢,没什么,我看这狗挺可怜的,估计很久没吃肉了,所以见到你们的大白腿才会扑过去的,可惜我们没带肉,算了,走吧。”西门不想被二美发现疑点,转身搂住二美往山坡上走去。
墓地坐落在半山腰,面积广阔,这里的墓一般都是普通老百姓死后埋葬的地点,为了节省土地资源,墓与墓之间的距离都很小,所以整个墓地显得很拥挤,西门不禁又想起了舍友庄言的名言——一切社会问题的根源在于人口问题。
很快找到父母的墓碑,与别人的墓碑几乎一样,都是普通老百姓,没什么讲究,花岗岩的材质,经久耐用,上面刻着字,分别是“慈父西门灯、慈母杨chun雪之墓”,生卒年分别是“一九七三年七月十ri至二零一三年八月二十一ri,一九七七年三月六ri至二零一三年八月二十一ri”,上面还有父母的合影照,相片略显发黄。
西门站在正中,芳菲站在西门的左侧,紫连绵站在西门的右侧,三人手捧鲜花,默默地注视着墓碑上的照片。
二美都是第一次见到西门父母的照片,芳菲虽然比紫连绵早两个多月认识西门,为了不引起西门对父母的怀念,从来没要求过看他们的照片,今ri见到公公和婆婆的照片,很是庄重。
二美虽然穿的有些暴露,但都是黑se的衣服,很肃穆。
注视了一会儿,三人将手里的鲜花轻轻放到墓前,谁也没说话。
见到公公和婆婆的照片,二美有个共同的想法,那就是他们太年轻了。
“西门,你知道这张照片是他们什么时候照的吗?”沉默了一会儿,芳菲问道。<雪都很年轻,看上去还不到三十岁的样子。
“我记得很清楚,那是二零一零年夏季照的,当时我十岁,我爸爸三十七岁,我妈妈三十三岁,爸爸特意打的红se领带,妈妈穿的粉se裙子,当时他们两人拍了合影,然后我们一家三口都拍了合影,那是我们一家三口最后一次拍合影。”西门幽幽地道。
“怎么会是最后一次?他们不是二零一三年才去世的吗?”芳菲又问。
“从我出生以后,我们每年都拍一次合影,共拍了十次,但是,从一零年那次拍完,父母说五年以后再拍,结果……就再也没有拍成。”西门的声调很暗然。
怀念自己最爱的人,谁都难免难过。
“可是,他们看上去好年轻啊!”紫连绵叹道,她把芳菲想问的问题说了出来,芳菲也注意到了,照片上的西门灯和杨雪只比紫连绵稍显成熟一些,怎么也不像三十三岁的女人。
西门早就发现这个问题了,同时大脑中把那十年的照片都在对比,发现父母的容貌变化实在是太小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现在的医疗技术很发达,美容业很繁荣,三十五岁的女人保养的好的话,看上去像二十五岁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