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地分神,就感觉手腕上一阵细微地刺痛。
她当即打起精神来,往手腕处看去,却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白帆亦,奉劝你一句,别耍花招!”
白帆亦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别在另一边,显得有些一本正经:“若我不耍花招,岂不是要在这里站很久?”
花月萱当即警惕起来:“你耍了什么花招?”
白帆亦一耸肩:“这个无可奉告。”
有些东西越是瞒着,越是勾起了无穷的好奇心。
花月萱想着刚才自己手腕的刺痛,有些迟疑地瞥了他一眼,又低下头,检查了一下手腕。
被刺痛的部位在下面,她若要看,就必须抬起手臂来。可是她的手上,却拿着抵住白帆亦喉咙的花瓣,动弹不得。
在看与不看之间徘徊了一下,她低了点头,抬高了一点手,飞快地瞥了一眼。
然而就是这一眼,白帆亦在她的面前一闪,整个人便跳出了数米开外。
他轻功深得泷越真传,这也是为什么她要就近威胁他的原因。没想到这么近的距离,却还是让他给逃了!
她看了下手腕,并无什么异样,当即明白刚才不过是心里作用,自己中了计了!
“白帆亦,有种你别跑!”
白帆亦站在远方,遥遥地看着花月萱:“跑不跑是我的事,有没有种,也不是你说了算。”
花月萱觉得自己要被这么一个软硬不吃的男人被气炸了!
白帆亦一离开,那些黑影人便攻了过来。
花月萱当即咬紧了牙齿:“白帆亦,你要我的命,我也要拉你做垫背!”
她飞快捻了法诀,体内灵力从指间泻出,周围也不知道从何处飞来无数花瓣,全部朝着白帆亦的身边聚集了过去。
花瓣快速地围绕着他旋转,包围圈却越来越小,飞过的时候甚至将那屋顶的琉璃瓦全部地掀了起来。
那些花瓣似刀似剑,密密麻麻,防不胜防。
白帆亦被那厚厚地花瓣包裹其中,不一会儿,一身白衣便成了道道血渍染成的红衣。
而那被割开的伤口,开始像外翻卷,变黑变紫,和那些被抬下去治疗的护卫一样,是中了剧毒的症状!
花月萱也没当即要了白帆亦的命,将那些花瓣招来围绕在自己的身边成了保护罩,她看着浑身浴血的白帆亦,只觉得狠狠地出了一口恶气。
“白大管家,玉堂春绯的馨香,你可是要好好地享受一下才是。”
才说完,两只手臂上就被周围的花瓣快速地划过,拉开几条血淋淋的口子。
她顿时瞪大了眼睛,张望着周围。
泷越来了?
还没看到那熟悉的红影,她用作保护罩的花瓣却开始肆意地乱窜起来,就好像刚刚伤白帆亦一样,围绕在她身边,左一刀右一刀地划着小口子。
她赶紧地划开保护罩,然后掏出小瓷瓶要吃解药。瓶子才刚到手里,就一下子空了,她一抬头,正看到那抹潇洒恣意的红色背影。
“解药。”
泷越将小瓶子递给了白帆亦,白帆亦道一句“谢大人”之后,立马打开瓷瓶,将解药倒出来吃了下去。
对面同样遍体鳞伤的花月萱,不急不忙地又从怀中掏出一个瓶子,将解药塞进了嘴里,冷笑着看着白帆亦。
像是感知到她的得意忘形,泷越快速伸手,将那小瓷瓶捏个粉碎,随即赶紧地一掌拍在白帆亦的背上,想要将他刚吃的丹药给弄出来。
花月萱在对面扭曲着一张脸,呵呵地笑:“越哥哥,月儿也受伤了呢,你怎么能够抢月儿的药给别人呢?”
“毒妇!”泷越一个瞬移到了花月萱的面前,弯着腰,伸手揪起了她的衣襟。
结果她的衣服本来就崩开了,这会儿被他一拉,更是春光毕露,花月萱低头,娇俏地笑:“越哥哥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孟浪了?”
泷越目光冷若冰霜:“解药。”
花月萱挺了挺胸前酥软,眉目娇媚,樱唇一点:“越哥哥,人家有些冷……”
“解药!”
泷越声调提高,好不保留地泄露自己的杀气。
花月萱没想到自己的豁出去没有获得丝毫的转机,不由得咬紧下唇,微皱了眉头。
“玉堂春绯倒还有解药,不过他刚刚吃的那个没有。不信你可以自己搜。”
泷越可不想碰她的身子,松开了手,站了起来,重新地回到了白帆亦的身边。
“怎么样?”
“没……没事……”白帆亦嘴唇迅速地变成紫黑色,脸色却苍白如缟素。
两个字都说不清楚,这还叫没事?
花月萱的花毒,历来都狠毒无比的。她都无解药,那宫里的御医们肯定也解不了。
如果小东西这会儿在就好了……
“时间囊呢?”他开口问道。
给读者的话:
最后一更有些超时间,但好歹更上了,亲们晚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