泷越摇了摇头:“只是采用一些隐秘的方法,将画的图隐去罢了。”
夏初一点头:“这我倒是有些了解,比如用水洗、用火烧、用酒泼、用血润,这玩意儿你准备怎么办?”
“没有这么麻烦。”泷越勾唇,神秘一笑,顺便冲着夏初一抛了个眉眼。
她怕自己忍不住在司徒战天面前干出什么有损形象的事情来,干脆一扭头,不理他们了。
泷越笑了笑,转过头去问司徒战天:“我要的船准备得怎么样了?”
司徒战天的心思都还落在夏初一那娇俏的一张脸上,听到这话,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道:“我让人将船照你说的改造了一番,其余的生活用品也一应给你们备好了。不过,真的不需要我再派人手给你们?”
泷越摇了摇头。
司徒战天微微皱眉:“舵手都不需要?”
“这些我都会解决。”
泷越说会解决,那这些事情都不会是问题,司徒战天只觉得自己想太多,却又不得不去想。
蓝平将这卷羊皮纸带回来的时候,偷偷地告诉他,他师父并不赞同将这个东西拿回来,直说若是控制不好,便是虚空之海的一场灭绝性的灾难。
司徒战天没弄懂这事情怎么会眼中到这个地步,想了一夜,还是将这卷羊皮纸交到了泷越的手中。
他不知道师门怎么会有这么个东西,偏偏泷越知道了,还托他去求来,这就说明,那个男人对于这个东西是势在必得的,这么一遭,不过是卖给他一个人情罢了。
他也不想多考虑那么多,毕竟夏初一也要去。她既然信了他,那他也信他。
司徒战天送了东西来以后,没坐一会儿就走了。
他现在是日理万机的海龙王,要处理的事情太多太多,夏初一甚至没和他说上几句话。
不过就算是要说,如今的这种局面,她也实在尴尬得很。
“人都走了,娘子还看?”
泷越像是吃了醋,从身后环过她的腰,将头搁在她的肩膀上,侧过头来,嗅着她脖颈头发的清香。
她从来不用胭脂水粉,荷包香草,身上的那股味道,淡淡的从皮肤里面渗透出来,是女儿家很好闻的体香。
泷越蹭了蹭,只觉得鼻子有些痒痒,心儿有些痒痒,下面也有些痒痒。
“娘子~”
一声软软的声音,叫得夏初一心潮一个荡漾,陡然从那沉静中回过神来,警惕地道:“干嘛?!”
泷越眼眸一弯,斩钉截铁地道:“干!”
夏初一愣了一秒,旋即脸色涨得通红,一脚直接地给后面的流氓踩在脚上:“你丫的,滚!”
泷越迅速地收回腿,手上却将人抱得更紧了一些,嘴巴趁机在她的脖子上啄了两口,无赖地道:“要滚也去床上滚。”
说完见夏初一又要怒,他又补充了一句:“如果娘子嫌麻烦,在这里滚也行。等着,我让人关门。”
话音还未落,那门就自动地关上了,好像在回应着他们似的。
夏初一顿时惊愕住了:“那个……那个门怎么关上了?”
“难不成娘子喜欢开着门?”泷越一边随口答道,一边手上不停,揉捏着那细腰,慢慢地往上。
夏初一有些恼泷越这莫名其妙的思维了,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旋即像是想到了什么:“关门的,是不是你的人?”
那些据说来了的时候他们正在嗯嗯所以没看到的、泷越等的那些人?
泷越在她的肩膀上细细地咬了一口,嗯嗯地哼了一声,算是应答。可那声音更像是在细碎的呻|吟,引得夏初一蓦地打了个寒噤,觉得有些冷。
她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在想其他东西的同时,泷越灵巧的双手在她的身上活动,像是剥鸡蛋似的,将她已经剥了一半!
她二指拧起泷越的魔爪,很不客气地哼了一声:“亲爱的泷越大人,你的机会已经透支了。想要福利,等下辈子吧!”
说着,扭身就走,完全不给丝毫面子。
泷越看着自己已经有反应的地方,叹了口气道:“弟弟,委屈你了。”
给读者的话:
唉,裸更的孩子伤不起,谁都在看春晚,就偶一个人在赶稿子……当然啦,一定要祝大家新年快乐,马年行大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