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此等高手,易辰当然是不行的,还得老家伙出力,所以计策什么的,也是以他为主,尽量发挥他的能力。○
可是商议来商议去,二人始终没能拿出什么良好的方案。
原因很简单,在绝对的实力压制面前,任何计策都是软弱无力的,就算你设计得再巧妙,别人再蠢,你首先也得拥有伤害别人的能力。
可是这个仇飞,手中有飞剑,袋中有法宝,无论攻击还是防御,都完美无缺,刚才也不是没阴过他,可效果微乎其微啊,再来一次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还徒增被抓住暴打一顿的风险,何必呢?
“要不,算了吧?”易辰想来想去,还是建议道:“我跟这家伙也没什么血海深仇,今天杀了他这么多手下,已经赚够本了,既然搞不定他,那就撤吧。”
“不行!”老家伙一口拒绝,“这才打到一半,怎么能撤?我不同意!”
“前辈!”易辰加重了语气,“我要对付的人你很清楚,是那个穿白衣服的白脸,眼下他身边的护卫倾巢而出,正是最佳时机,不如我们悄悄原路返回,来个偷家战术,怎么样?”
“不妥。”老家伙脑袋直摇,“你怎么知道他身边的护卫是倾巢而出?万一还有一个厉害高手呢?”
“这……不太可能吧?”
“怎么不可能,事无绝对嘛,到时候要是真碰上了,你自己对付,我可不管了。”
“那……好吧,您想怎么着?”
“怎么着?当然是干他娘的!”葫中仙盯着远处的仇飞,眸中泛起了一丝兴奋的光。
易辰察颜观色,不禁挑眉道:“前辈,您是不是早就有主意了?”
“啊哈。”老家伙挠了挠头,笑道:“主意是有,只不过危险性太高了些,所以我还在考虑中。”
“别考虑了,出来听听,我也好参考参考。”
“那……行吧。”老家伙头,解释道:“其实要对付这种‘器修’,也不是全无办法,就是执行起来……”
“等等。”易辰举手打断他的话,问道:“什么是‘器修’?”
“那是我们修士的一个分支,所练功法主要就是以元神与某样法器签订契约,从此性命交修。”
“嗯,那这种修炼方式有什么好处么?”
“好处当然大大的,首先你要是找到一件好的法器,修炼起来便一日千里,别的修炼方式拍马也追不上,其次在临敌应战之时,器修的法器威力极大,远非普通武器法宝能比。”
“原来如此。”易辰头,若有所思道:“我记得您总自己以前是天下第一剑客,那您是器修么?”
“废话!”老家伙哼了一声,又道:“老子可是剑修,剑修当然也属于器修,这还用问?”
“那这个穿黑衣服的,也是剑修咯?”
“对。”老家伙头,“剑修是器修中最常见的一种,因为剑法之道,源远流长,传承最久,各种名剑也是层出不穷,完全不用担心找不到合适的剑。你若练个什么冷门兵器,怕是以后找法器都难得你想自杀。”
“嗯,了这么多,到底该怎么对付剑修呢?”
“当然是从他的剑入手。”老家伙一边,一边舔了舔嘴唇,露出一丝邪恶的笑意。
“怎么?”易辰精神一振,仔细聆听。
“子,你听好,要对付器修,最好的办法就是整废他的法器,法器一破,他所修炼的功法就破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不知,还请明言。”
“很简单,他不死也得去掉半条命!”
“哈?”易辰愣了一下,“这么严重?”
“那不然呢?”老家伙双手一摊,“身为器修,修炼如此迅速,临敌时又如此强大,你真当这是全无代价的?”
“好吧……”易辰暗暗头,觉得此话倒也有些道理。
葫中仙又道:“器修器修,最强的当然是‘器’,可同时弱也藏在其中,只要击破这个弱,他本人也就不足为虑了。”
“可是……您也了,法器就是他的最强,咱们要怎样才能击破这个最强呢?硬碰硬已经试过了,完全是以卵击石啊。”
“问得好,硬来当然是不行的,虽然我老人家当年是天下第一剑客,但沧海桑田,时过境迁,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如今的我,连这种杂毛都对付不了了,只能靠你啦。”
“我?”易辰闻言,不禁睁大了眼睛,“我能怎么着?”
“当然是成为一枚诱饵,去勾.引那家伙上钩。”老家伙嘿嘿一笑,眼中满是奸诈。
“您……又在打什么鬼主意?”易辰本能地感觉有些不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