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够蠢,才出我是邪风门的人。”斗篷男子冷冷地道,“血傀毒君抢夺毒经出逃,是本门的叛徒,我邪风门人人都要杀他后快,但是他毕竟是我邪风门祖师,居然死在你这愚蠢小辈手里,真是一种耻辱,我若是不把你祭炼成毒傀儡,让你生不如死,怎么洗刷邪风门地侮辱。”
他双手不动,却似乎加快了速度,许芸萱和杨千卉脸上的黑气忽然逐渐散去,又恢复了原来的雪白,而且变得更加娇艳动人,象是抹了一层粉红色地胭脂,突然带上了几分妩媚地气氛。
两女本就是一等一的绝色,此番变化之下,更是散发出风华绝代地妖异魅力,只有原本呆滞没有任何色彩的眼神,突然间变得漆黑无比,彰显出几分诡异。
夏尘咬了咬牙,他现在是真正感觉到了绝望:“你要对付的只是我,和我的朋友无关,你放了他们,我把邪风毒经给你,然后任凭你处置。”
“呵呵,不出你还有情有义……”斗篷男子发出讽刺地笑声,干枯地大手忽然松开了许芸萱地头颅,粗糙地手指在光润动人地脸庞上轻轻摸索着,“不过我既然已经掌控你们的生死,为什么要放了她们?”
他的声音变得无比地阴冷:“这两个小妞姿色很不错,被我炼成毒傀儡后,就是听话的木偶,可以随意供我和门派师兄弟淫辱快乐,岂不是很爽,我跟在你们身后很久了,亲眼到你们杀了赵华阳,知道你们的身份,都是那几个自以为是门派的后天首席弟子,你说我要是让她们赤条条地行走天下,与乞丐醉汉等货色随意当众交合,是不是大大地丢你们这些门派的脸面,哈哈哈哈。”
他纵声狂笑起来,笑声中带着疯狂的戾气和狠意。突然一把抓住许芸萱地领口,用力撕扯之下,登时将她小半边地衣襟都撕扯下来。
许芸萱娇躯登时裸露出大片晶莹雪白地粉嫩肌肤,动人心魄地饱满高峰,也几乎露出小半,在夜空中微微地颤抖着。
然而她对此丝毫不觉,依然面无表情地直立而坐,似是什么也没有感觉到。
轰!夏尘脑子嗡的一声,如同要炸裂开来,许芸萱和他经历生死,在心里早已经把这位绝色无双地师姐当成是最好地朋友待,如何能够忍受这邪风门恶徒地侮辱。
他双眼变得血红,厉声道:“你既然跟在我们身后,也知道我们刚刚杀了一个神通一重修士,我们既然能搞死他,也能搞死你,你这该死地狗杂种!”
那斗篷男子大手本来正要抓向许芸萱地圆润丰满的胸脯,打算好好玩虐一番,听到这话脸色顿时僵住,他冷冷地注视着夏尘,眼中闪过一丝残虐地狠色:“小辈,你刚才骂我什么?”
他突然一指弹出,强横地力量瞬间疾射,轰的一声,击中夏尘的胸膛。
夏尘眼前一黑,胸口如同被大铁锤狠狠敲中,鲜血上涌从口中狂喷而出,化成一道触目惊心地血柱,本就孱弱地身体瞬间委顿下来,狠狠摔倒在赵华阳地残躯上。
他大口喘着粗气,泉涌地鲜血几乎要让他产生窒息,但是眼神里却闪过无限强硬地决绝,微弱却是声嘶力竭地喊道:“我骂你是狗杂种,狗杂种你懂不懂,你就是你妈和狗交配的产物,我去你妈的!”
“该死地蝼蚁,我杀了你!”斗篷男子大怒,凌空一巴掌扇了过来,啪的一声,狠狠打在夏尘的脸庞上,瞬间鲜血四溅,碎裂地牙齿直接从嘴唇里崩飞出来。
夏尘反手死死地抓住赵华阳的尸体,这才没有被巨大的力量扇得飞起来。他原本就受了重伤,这两下重击更是雪上加霜,被扇中的半边脑子犹如浆糊一般,翻江倒海地疼痛着,下颚更是火辣辣地疼痛,似乎已经不存在了一般。
如果不是强烈地愤怒和最后的意志支撑,夏尘已经彻底昏死过去。
“呵呵……”他突然低沉地笑了起来,“邪风门就这点本事?堂堂神通一重修士,不敢正面对抗四个后天小辈,还要等到我们底牌出尽,全部受了重伤的时候,才偷袭出手,用剧毒来控制两个没有丝毫力气的弱女子?你的确不是狗杂种,因为说你们是狗杂种,等于是侮辱了狗杂种这三个字。就你们这样的龌龊门派,还想要洗刷耻辱,哈哈哈,你们的存在,本身就是最大的耻辱!”
斗篷男子缓缓摘下头套,露出一张铁青地脸,他双眼透出暴戾地怒火,显然是被夏尘的话刺激得怒极。但是这一次,他却没有再出手攻击夏尘,而是突然变得冷静下来。
“我明白了。”他用一种残忍地语气冷冷地道,“你这小辈来并不蠢,只不过是想要激烈地语言来激起我的怒火,好把我的注意力引到你的身上,从而放过你的朋友,你这种自动引火上身的行为,还真是令人感动啊。”
夏尘脸色一变,他刚才用语言刺激斗篷男子,的确是有这种用意,没想到斗篷男子居然了出来。
啪!斗篷男子忽然回转过身,一把扣住许芸萱和杨千卉的细长雪白地脖颈,将两女同时提了起来,两女脸上顿时露出无比痛苦之色,但是却依然一动不动,无法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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