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良听到这句话,立即停下脚步,心想这件事必须解释清楚,自己的名声早就顶风臭八百里,人家可还是待字闺中的良家女子,虽然她母亲有点不讲人情,但是并不影响她的善良,这就是出淤泥而不染吧,无奈的解释道:“不要坏人家姑娘的名声,我们两个只是好朋友而已。”
陶传宗一听这突然兴奋起来,把声调拉的又长又高,说道:“真的是仅此……而已。”突然话锋一转,“要不让她嫁给我算了。”
沈从良猛地来到他跟前,一把揪住他说道:“你敢。”
这次把陶传宗吓了跳,只感觉自己眼前一花,紧跟着一阵凉风,在睁开眼胸口已被沈从良揪住,笑着说道:“我说着玩,我记得说你,都没这么大反应,顶多置之一笑,难道为了一个女子让我们兄弟反目,值当吗?”
沈从良慢慢松开手,说道:“其实你们两个真的不合适。”他也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什么会生那么大的怒气,那个念头如毒蛇般不受控制的钻到脑子里。
陶传宗不仅没有害怕,反而一脸兴奋的说道:“你身法怎么练的能不能教教我。”
沈从良说道:“没问题,第一条便是你不能来这种地方。”
陶传宗的表情本来如一盆炽热燃烧的火苗,听到这句话,像是被人浇了一盆凉水,马上兴致索然的说道:“算了。”
沈从良心想有这么夸张吗,你最少有个过渡阶段也算一回事,怎么比现在的天气变化还快。
正在这时,不知什么时候袁更帅跑到自己后边,一脸神秘的递给自己一个小本,用红线装订着,小巧精致,说道:“给你。”
沈从良定睛的看了看,随即一脸狂喜道:“是不是什么秘籍?”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接过,自从刚才无意中戏弄袁夫人后,便被修真法门的神奇深深地吸引,心想怪不得那么多人穷尽一生去悟道、修炼,原来其神通真的妙不可言,现在自己对功法可以说是如饥似渴,吹毛饮血,恨不得抱着一本秘籍直接啃掉,不管什么树,凡是沾点边,就想照单全收,多多益善。
对书本的渴望从没像现在如此炽热而执著。
那种渴望是发自心底的疯狂,什么废寝忘食、凿壁偷光,囊萤映雪,头悬梁锥刺股在这种内心渴望的驱动下都显得苍白无力。
袁更帅摇摇头,心想传说中的书呆子也不过如此吧,一个挺活泼开朗机巧的孩子如今咋变成这样,你说能不让人寒心么,他在这自怨自艾,摇头叹息。
“你打开看看?”
沈从良见他诡异笑容,忙翻过来,只见书皮上写着几个大字:”**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