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必须给我们一个解释,要不是你刚刚帮我说服了默罕默德-阿里,我是不会那么轻松地让你这么舒适地解释的。”吴忻一边说。一边看着尼罗河,“但是就在这里,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一个好的解释。否则我忠实的维尔福,很可能就无法忍耐自己把你丢下尼罗河的**了,这可不是你们犹太人喜欢的死法不是吗?”
吴忻伸手转过头来,看着尼罗河。
维尔福狞笑了起来,他喜欢吴忻的创意。
“是的,如果可能。我希望能够死在约旦河里,这是万物终结之主给暗日洗礼的地方。”梅萨迪尔刚刚说完。就被迪莉雅拎了起来,然后脸朝着尼罗河。
“万物终结之主在约旦河洗礼的。是上帝的第一使徒,那个时候,他还不是祂!”是所有希瑞克信徒最恨的传说之一,犹太人总是说自己和基督徒有特殊的关系,大部分时候罗马教会都默认这个说法,唯有涉及圣父圣子的部分,不是如此。“你再把那个邪说,说一遍试试?”
这一次,吴忻也没有制止迪莉雅。
不过梅萨迪尔倒也不是在找死,她的解释就在这里:“我们认为约旦河是神圣的河流,我们的大祭司会在每年冬天冰雪消融的日子里,从河中取水。有新生儿出世的时候,用这个水,给每个孩子洗澡。”
耶各和希瑞克的仪式确实有很多类似之处,比如洗礼。
“说重点。”这是最让迪莉雅烦恼的东西之一,很多红衣大主教和真选教皇都希望耶各的信徒能够自行放弃自己的一些仪式,但是他们始终坚持,并且即使是最狂热的希瑞克信徒也不得不承认,早在他们的第一使徒降世之前,犹太人就采取这些礼仪了。
“重点是,除了用来洗礼的水,大祭司还会用每个君主的血液和脂肪来制作膏剂,这种膏剂用洗礼的水制成,对于你们来说,膏剂是无色无味的,而对于我们,万物终结之主的信徒来说。”梅萨迪尔说道这里,又停了下来,她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来形容自己当时的感受。
“他画十字的时候,实际上是在把那种膏剂涂到自己的脸上!”迪莉雅也注意到了这个情况,她勃然大怒,“这些无君无父的叛国贼,居然敢亵渎神圣的十字架!”
“拿破仑大概是从耶路撒冷得到了这种药膏吧。”吴忻则关注另一个重点,他的语气平和,但是他并没有让梅萨迪尔重新能够坐稳在船上,还是让迪莉雅继续压着她,“他是抢来的,还是大祭司给他的,或者你更喜欢叫他或者她峋山?”
“峋山?”维尔福问道,这个名字即使是迪莉雅也不大理解,夏洛克虽然已经是“隐士”中比较活跃、明显的,但是也只是在君主和主教们那里活动而已。
梅萨迪尔本能地想要撒谎,可是她很快意识到这是吴忻的测试,因此她说了实话:“这种膏剂的配置非常复杂,而且需要有高级牧师长期祈祷,才能维持效率,不可能是抢来的。”
“有没有可能,这位波拿巴将军就是这一代的峋山?”吴忻的话让迪莉雅更加狠狠地用力了。
他们已经渡过了尼罗河,码头上有很多人都看着迪莉雅按住梅萨迪尔,要把她扔进河里的样子。
不过岸边的小吏和士兵都不敢上来说话。
在士兵们看来,她是吴忻的女奴,这个残忍的术士做了那么多恶行,也不多再处死一个自己的女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