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宫门前,慕容香傲带着自己的下人,一路寻来,几经打听,终于来到了凌宫的门前,慕容香傲在江湖中,也算是有一定地位的人,但凡是他出面,江湖中的朋友,还算是给他几分薄面的,所以,自然而然的,他便寻到了凌宫。
当然,前不久,斯文先生与他汇合,向他告知了慕容小美消失的事情,作为一个父亲,他定然是不能看着自己的女儿消失的。特别是经由别人的风言风语,他知道了慕容小美与凌飞飞的事情以后,更是怒气难耐,而且,他还听斯文先生说,慕容小美好像是有孕了,如此一来了,他的心更是放不下了。
此时,年过五十的慕容香傲,正站在凌宫的门外,斯文先生递上了拜贴,一直在等宫内人的回话,许是看到慕容香傲一行的气势不一样吧,并且,点名要见凌宫的太后娘娘,那些宫人们也不敢怠慢,慌张向里面通报了。
岁月就是一把杀猪刀,能将一个华美的少女,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怎会认不出来,到底是同门师兄妹,就算是我们都有了变化,她还是可以认出来的,现在,站在这里,我又想到了当年,阿春抱着我的脖子叫我师哥哥的事情了。”慕容香傲是一个长情的人,对于往前的事情,他记得是相当的清楚的,并且,很难忘记。
“那是自然,师哥哥的孩子,便是我的孩子,若是我得知师哥哥的孩子在凌宫中,定然是会小心的照顾的,也会早早的将消息送到师哥哥那里去的,师哥哥想多了。”独孤阿春的话,将慕容香傲的疑惑全然的打破了。
“师哥哥,多年未见,你是否还好?”独孤阿春颤抖着自己的声音,向慕容香傲问好。
今天的独孤阿春,与之前的是再不一样了,今天的她,脸上的妆容特别的精致,一身的黑衣,也被一素衣取代,整个人,较之以前,不知道精致了多少倍,可见,为了见慕容香傲,她把她多年的形象,全然的颠覆了。
“但愿吧。”斯文先生担忧而语。
“咳咳……”斯文先生咳嗽了起来,他的咳嗽打破了室内的尴尬,也让慕容香傲知道,他来这里是做什么的。
可是,此时,独孤阿春却是慌张的走下了高台,来到了慕容香傲的面前。
“不可能的,就算是看在我的面子上,阿春也不会为难我的两个丫头的。”慕容香傲如此的说了起来,她直呼商晴儿为他的丫头,可见,作为商晴儿的亲舅舅来说,他的亲情之感是相当的浓重的。
“也不知二位小小姐在凌宫有没有被为难啊?”斯文先生担忧的说了起来。
“师哥哥不在的生活,己然失去了光彩,再见师哥哥,犹如当年……”说着的时候,独孤阿春的眼泪都要落下来了。
独孤阿春的内心,在进行着剧烈的思想斗争,有些人,她伤害了,便没有悔改的机会了,如慕容小美,再说商晴儿,是她选定的皇后的人选,怎么可以轻易的放走呢?她不想驳了慕容香傲的面子。
室内,独孤阿春坐在椅子上面,她的面前,摆放了一个铜镜,铜镜下面的梳妆台,看起来是一个顶古老的物件,虽然古老,但是,绝对可以看得出来它的档次,这梳妆台,乃是用上好木头打成,整个台面,从上到下,特别的精致,一看就知是有心人的作品。
慕容香傲领着众人,一向进入了封宫,宫人领着慕容香傲,向一个华丽而又气派的宫院走去。
“哦,对不起,师哥哥,阿春失态了,众位请坐吧。”独孤阿春这才恢复了自然,此时,她的内心忐忑的如同是小鹿一样,如果,此时没有外人的话,她多想扑入慕容香傲的怀中,将她这么多年的不甘心,全然的向慕容香傲尽数的倾诉一下。
“阿春,是这样子的,我的小女儿慕容小美,前几日,与我生气,离家出走,听江湖中的人说,有人将她掳到了凌宫,还有我的外甥女儿商晴儿,也在数月前被人掳了出来,江湖中的人言说,也在凌宫,所以,我就来问来一下,这两个孩子在你这里可是安好?”慕容香傲十分肯定商晴儿与慕容小美就在这里,所以,他说话也没有绕什么弯子的。
“见过春小姐……”斯文先生一见独孤阿春过来,拱手向独孤阿春请安,独孤阿春却是如失了态一般,并未回话,她的眼睛,一直放在了慕容香傲的脸上。
“阿春,我还好,不知阿春何如?”慕容香傲也问了起来,但是,比较独孤阿春的紧张,显然, 他还算是比较淡定的。
铜镜中的独孤阿春,披散着自己的长发,她的脸色微红,如若是怀春的少女一般,这么多年了,她从未如引的忐忑过。
独孤阿春不敢将慕容香傲安排到这个院子中,所以,只好选择了她的太后宫,打扮一新独孤阿春,在宫人的搀扶之下,来到了太后宫中,此时,慕容香傲己经等待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