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我可以料定,这场风波,就是东林党人挑起来的,东林党人对我是恨之入骨,恨不得我马上消失,他们知道我是最大的威胁,所以不遗余力的想要对付我,只要有一点点的机会,都不会放过的,要说我对东林党人,也没有特别大的恶意,可接二连三的事情,让我对他们彻底的失望了,东林党人已经成为朝廷之中的毒瘤,南方的士大夫和商贾,为了维护自身的权益,已经不管不顾大明天下和百姓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郑勋睿站起身来了。
“一方面是皇太极的英明睿智,一方面是东林党人不遗余力的搅乱局面,为了维护自身利益近乎于疯狂,两相对比,大明有什么机会彻底剿灭后金鞑子,不要说剿灭后金鞑子,就连剿灭流寇都是不可能的,若是按照这样的态势发展下去,大明王朝最终毁在了东林党人的手中,你说如此情况之下,我能够不着急吗。”
徐望华的脸色有些发白,郑勋睿说完之后,他跟着开口了。
“大人说的是,此消彼长之下,悲剧一定会出现的。”
郑勋睿再次看向徐望华,神色变得异常的严峻。
“徐先生,我面对的就是这样的局面,一方面要对付后金鞑子、流寇,一方面要迎接来自于东林党人的进攻,而且东林党人是代表朝廷的,也就是说,日后我很有可能与朝廷对着干,可谓是内外交困,若是真的出现这样的局面,你说我有胜算吗。”
徐望华也站起身来了。
“属下觉得,大人有胜算,也许在短时间之内,会遭遇到很多的困难,但只要坚持下去,就一定能够成功,大人治理之下的陕西,已经成为北方最为稳定的地方,这是朝中任何大人都没有做到的,也正是因为大人的能力,才引发了东林党人如此的恐慌,他们才会不遗余力的对付大人,属下相信,只要大人动手,东林党人不是对手。”
“谢谢你,不过我暂时不能够对东林党人对手,不是我不想动手,而是时机不合适,东林党人把持了朝政,我要是真的动手,就等同于造反,大明江山千疮百孔,摇摇欲坠,若是再次出现大规模的动荡,无法承受啊。”
“大人一片苦心,属下深知,属下誓死效忠大人。”
郑勋睿微微点头。
“徐先生,这些天的时间,我忽然想到一个很难解的问题,那就是东林党人一直都狠狠打压的阉党,要说魏忠贤的某些举措,那是人神共愤的,但有一点我觉得很是奇怪,那就是魏忠贤自始至终没有增加百姓的负担,而且魏忠贤还想方设法的维修了北方某些地方的沟渠,甚至是疏通了黄河,自从东林党人绊倒魏忠贤之后,百姓的负担增加了,这么多年大明各地没有维修过沟渠,黄河几次决堤,给百姓带来了惨痛的灾荒。”
“我也想到了张居正大人,当年张居正同样是努力减轻百姓的负担,偏偏那个时候,大明王朝出现了难得一遇的振兴迹象。”
“张居正和魏忠贤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增加商贸的赋税,让士大夫和商贾承担了大量的赋税,他们都知道百姓很苦,不能够增加百姓的负担,否则天下就不稳定。”
“反观东林党,他们的做法刚好相反,他们减轻甚至是废除商贸赋税,让士大夫和商贾的财富集聚的增加,而且他们还打着藏富于民的口号,杜绝士大夫和商贾承担赋税,奇怪的是,他们又增加了百姓的赋税,崇祯三年的时候,增加田赋每亩三厘,今年年初增加派银三百万两,两项合计增加赋税一千万两白银,这些都是百姓承担。”
“想到了这里,我不得不怀疑了,东林党人所谓的藏富于民,所谓的朝廷不与民争利,真正的意思,就是保护他们自身的利益,至于说天下的百姓,他们漠不关心。”
徐望华听的连连点头。
“大人说的是,属下也觉得,这些年流寇的肆掠,与东林党人有着很大的关系,属下倒是觉得,大人可以将这些想法,写成奏折,让皇上知晓。”
郑勋睿没有开口说话,徐望华有这样的想法不奇怪,大明的读书人,内心还是认定皇上的正统的,所以有些话,他暂时不能够说,只能够将矛头对准东林党人,其实严格说起来,皇上存在的问题是最大的。
至于说奏折,郑勋睿肯定是要写的,面对东林党人疯狂的进攻,他肯定要反击,不会坐以待毙,奏折怎么写,他早就想好了,这份奏折他会亲自动笔写出来。
隐隐的,郑勋睿感觉到,他应该作出来一些变革了,至少在某个地方做出变革,就算是被视作另类也无所谓,若是不能够从根本上改变某些痼疾,总是依靠着郑家军的骁勇,最终的结局一样是悲惨的。
唯有从根本上改变一些东西,恐怕才能够真正的让百姓安宁下来,才能够彻底剿灭流寇和后金鞑子。(未完待续。。)